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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那樣哄她：&ldo;我現在依舊很有信心。&rdo;

沈戀皺了皺眉，說：&ldo;我現在真的懷疑，你從一開始就是想弄死那四個人來換解毒劑，你們狠起來，有時比我們還慘無人道。&rdo;

林辰指尖輕輕敲擊杯壁，發出叮叮叮的清脆聲響，他忽然認真地看向她，漆黑眼眸中充滿了探尋：&ldo;你總是用&l;你們&r;和&l;我們&r;，來把人類這個物種分割開來，以什麼為依據呢?&rdo;

&ldo;咦。&rdo;沈戀感到驚訝，&ldo;最先分割開&l;你們&r;和&l;我們&r;的，難道不是&l;你們&r;嗎?&rdo;

&ldo;說得像繞口令了。&rdo;林辰搖了搖頭。

&ldo;犯罪學家花了幾百上千年歷史，來研究一個人為什麼會成為罪犯，從最早的顱相學到現在的基因決定論，他們費盡心機難道不就是為了把潛在罪犯挑選出來?&rdo;

&ldo;這只是人類對於自身未知性的探索。&rdo;林辰說。

他一臉平靜，這種態度讓沈戀突然惱怒起來：&ldo;是啊是啊就像是對人類疾病的研究，我們是需要矯正、治療、迫不得已時必須剜掉的部分，你們都把&l;我們&r;當作什麼&l;你們&r;自己心裡清楚!&rdo;

&ldo;你覺得，是什麼呢?&rdo;林辰反問。

沈戀突然噎住，她發現自己還真一時間找不出確切的形容詞來。

&ldo;潛在罪犯、必須消滅的物件?&rdo;林辰有些費力地拉住蓋在腿上的衣服，回過頭指了指電視，&ldo;那麼現在，我挑選出的四名真正的罪犯，在更極端的qíng況下你可以看一看，我們究竟把你們當成什麼。&rdo;

林辰雖然虛弱得像個癮君子，但語氣堅定，讓沈戀簡直不知道他的底氣究竟是從哪裡來的：&ldo;1：4啊大哥，你不可能贏的!&rdo;

&ldo;在你心目中，我所謂的贏是怎麼樣的結果&rdo;就在這時，林辰像抓住什麼關鍵，並且用一種精神狀態十分可疑的樣子自說自話回答，&ldo;如果我贏，最終那四個人不會死，是嗎?&rdo;林辰停止敲擊玻璃杯，這種停頓讓沈戀更煩躁，可林辰總是知道怎麼刺激她，&ldo;你看沈戀，只是你很普通的一個想法，但如果我是你的心理醫生，我會告訴你，你根本沒有意識到你在這個問題背後的認知問題。&rdo;

&ldo;可惜你不是。&rdo;

沈戀未說完，就被林辰打斷。

&ldo;你在害怕，是啊，看起來你充滿信心，並站在即將勝利者的位置上嘲諷我，但你在害怕萬一我贏了該怎麼辦?你並不是真的在乎輸贏，你在乎的是這背後象徵的觀點。你贏，象徵著你從前堅信的信念毫無錯誤。人就是自私自利的動物，你只是這類動物中更接近本性的一種。而如果我贏呢?&rdo;林辰終於露出真實的笑意，帶著極端明亮的氣息，&ldo;如果我贏意味著什麼，你是否真正思考過這個問題?&rdo;

&ldo;閉嘴，你覺得會有這種可能性嗎?&rdo;沈戀冷冷地道。

&ldo;&l;否認&r;是最基本和最原始的心理防禦手段，如果我是你的治療師，我會抓住這個機會再說兩句。雖然輸贏只是很簡單的兩個字眼，但在我看來，這個詞反映出其實你有對道德評價的基本認知能力，你其實對我會持有什麼觀點有著清晰認知，你甚至完全理解社會道德評價體系，只是這玩意根本打動不了你，所以你選擇不去遵守更不要提尊重它了，但內心深處你其實真的知道，什麼是善良。&rdo;

沈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