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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不可以……唔!」
與其說接吻,他們簡直更像是在角力。很顯然,修落敗了。他的呼吸節奏被打亂,掙扎的力道越來越小,最後幾乎力竭地軟了下去,不甘地任人侵犯。
雄獅降服了獵物,這才緩緩放鬆了鉗制。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這麼大脾氣。」
阿爾弗雷德喃喃地貼在修的耳邊說,他們的粗重呼吸交纏在一起,彷彿是情人在耳鬢廝磨,悄聲情話。
「幫幫我,我要爆炸了。大哥,救救我……」
這一聲「大哥」似乎讓修重新振作了一點,燃起了希望,他勉力抬起手撫了撫阿爾弗雷德滾燙的側臉,顫聲勸說:「阿爾弗雷德,大哥會救你的。我去給你找醫生,好不好?無論如何,你不能對你兄長做這種事……」
「為什麼不能?」阿爾弗雷德打斷說,「我可是拿著你的血去做過基因測試的。」
他說得如此不假思索,在這樣的場合,修一下子愣住了。
「你之前在雪禮星那些……」修面無血色地問,「那些行為,都是因為這個嗎?今天你這樣對我,也是因為這個?」
他沒有說出口,但是兩人都知道他說的「那些」行為是哪些行為。是指阿爾弗雷德數次冒犯於修的出格行為。
「是。」阿爾弗雷德理所當然地說,「如果不是知道了那個秘密,我又怎麼可能動了這樣的心思?」
他邊說邊熱情地在修的嘴角啄吻,越發情動,一雙手終於按耐不住地伸進了修的衣服裡。
修臉色慘白,似乎完全放棄了一般,慢慢合上了眼。
晨曦宮的隔音向來很好,況且阿爾弗雷德寢室內房間眾多,真正入寢用的這張床離走廊極遠,於是這一夜,並沒有人聽到這張床上持續了半夜的曖昧聲響。
那些嗚咽和喘息,都只成了這世上只有兩人知曉的絕密。
第二天,新太陽的光芒從窗簾的縫隙中漏進來,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上照射出一條一條的光線紋路。
阿爾弗雷德腹部原本純白的繃帶已經全變色了。血液早已在太陽升起前就凝結,成了深紅色。
好在這傷其實昨天已經好了大半,要是完全沒動用癒合能力,恐怕這會兒已經大出血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傷好了大半,昨天他也沒法持續運動半個晚上。
阿爾弗雷德半點沒在意崩開的傷口,反而慵懶地半倚在床上,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懷中人的細軟黑髮,神色饜足而滿意。
阿爾弗雷德回憶著昨晚的一切細節。
他沒有經驗,昨晚第一次的時候難免……快了點,修會不會覺得他不行?不過沒關係,後面的幾次完全足夠證明第一次只是個意外。幾次過後修完全受不住了,阿爾弗雷德還是第一次看見修那樣的表情,對於他來說,那效果比藥物厲害到不知道哪裡去了,於是阿爾弗雷德一時有點失控,最後修昏睡了過去,這場雲雨才終於止歇。
阿爾弗雷德正在回味,懷中的人動了動。
修終於醒來了,他一睜開眼,就聽到阿爾弗雷德說:「你醒了?餓嗎?我出去拿點吃的。」
沒有反應。
「生氣了?」阿爾弗雷德湊近他的臉,「別生氣嘛。罵我也要等吃飽了再罵……」
他還沒說完,修推開他的臉,試圖坐起身,但剛一發力,他的臉色就微微一變。阿爾弗雷德體力太好,修只覺得整個下半身彷彿都不是自己的了。
阿爾弗雷德伸手扶他,修一言不發地借力坐了起來,兩人在床上面對面坐著,阿爾弗雷德道:「我……」
他剛剛開口,修毫無徵兆地揚起手,狠狠甩了他一個巴掌。
成年男人的沒有留力的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