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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理所當然的語氣,程諾愣了幾秒,發現,他還真沒說錯。
沒忍住揉了揉他的腦袋,並沒有柔軟的髮絲穿過指間瑪麗蘇感。
嫌棄的把手抽開&ldo;這髮膠太出戲了,你這個角色是要演出好幾天沒洗澡然後頭髮打結的感覺嗎?&rdo;
第40章
晚上約著電影的幾位主演和導演吃了頓飯,一來感謝他們對季言的招呼,二來也是打算給季言鋪路。
畢竟無論在哪裡,人脈都是很重要的一項,有人脈有關係會讓人少走很多彎路。
回到酒店之後兩人身上都沾上了酒味,不過程諾還好,畢竟是個女生再加上今天來的都是些有分寸的人,所以不會出現不合時宜的勸酒情況。
但是季言這人吧,被人家左一句天造地設右一句郎才女貌誇的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一高興起來拉都拉不住,再加上程諾在旁邊看著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導致後來就喝多了。
程諾好不容易把他拖到床上的時候已經感覺到自己花光了所有力氣。
她順勢坐到床邊的地毯上稍微喘了幾口粗氣,緩了緩後站起身子準備去洗澡,這渾身黏糊糊的一股酒味,簡直太難受。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脫下來扔進洗衣機。
季言這會暈的厲害,只能隱隱約約聽到衛生間傳來稀里嘩啦的水聲,喊了一聲程諾,得到回覆後才安心的又躺回床上。
像是漂浮在巨浪中搖曳的小船,混混沌沌。
燒灼感順著食管往上湧向咽喉,終於從嘴裡突出,酸腐味從床邊漫延開來。
程諾也不知道該不該表揚他沒有吐到床上,正拿著毛巾擦拭濕發的手在額前停住,有點不敢相信,為什麼眼前這個半癱在船上滿臉紅暈嘴角還殘留著可疑殘渣的人居然在吐了滿地之後還睡的這麼香,這麼大的一股味道他是聞不到嗎?
認命的看了一會兒,程諾嘆了口氣,拉著他的胳膊把他拽回床上,用毛巾把他的嘴角擦乾淨後又到廚房接了盆水洗了抹布過來,蹲下身子一點點的收拾地面。
動作迅速,記憶流轉,像是回到了媽媽剛去世的時候,也是滿屋酒味,破碎的玻璃瓶,雜亂的房間,癱成爛泥一樣鬍子拉碴的男人,頹廢又可憐。
季言突然躁動起來,雙手胡亂的揮舞,嘴裡快速的說著什麼。
程諾收起回憶,把抹布放下,穩住他的手,想起電視機經常放的橋段:醉酒=告白。
於是放輕呼吸,往他臉旁湊過去,近了一聽才發現&ldo;我是奧特曼,你是人,你打不過我,快把老虎給我。&rdo;
&ldo;不要,它要吃麻辣兔頭。&rdo;
&ldo;我叫我哥打你。&rdo;
……
程諾冷著臉退開。
呵呵,這喝醉酒還真是充滿童趣呢。
繼續把沒擦乾淨的地板擦乾淨,換了水回來,終究還是不甘心。
她把臉搭在床沿上,伸手退了推季言&ldo;季言?&rdo;
沒有回應。
&ldo;季言?&rdo;
&ldo;嗯。&rdo;
&ldo;你知道程諾是誰嗎?&rdo;
&ldo;我老婆。&rdo;聲音乾淨且回答的毫不猶豫,有一瞬間程諾還以為他是清醒的。
不過程諾的情緒並沒有想像中起伏那麼大,也許是因為是季言平時給的安全感比較多,所以她潛意識裡就覺得這個回答是理所當然的。
又笑著問一句&ldo;誰是你老婆?&rdo;
&ldo;諾諾。&rdo;
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