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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怎麼了?算完了?&rdo;安娜問道,&ldo;再也沒有任何希望搭救那些人了?&rdo;
&ldo;我看不出有什麼指望。&rdo;亨利答道。
&ldo;傳說議會要把這件事拖下去,拖得它不了了之。&rdo;迪布勒伊說。
&ldo;要是旁聽了議會會議,您也會感到吃驚的。&rdo;亨利道,&ldo;我覺得自已經受得住,可有的時候,我真恨不得去殺人。&rdo;
&ldo;是呀,他們是挺狠的。&rdo;迪布勒伊說。
&ldo;那都是些政客,我並不感到奇怪。&rdo;安娜說道,&ldo;我難以理解的是,就總體而言,人們的反應如此淡漠。&rdo;
&ldo;正是由於這個原因,那些人才無動於衷呢。&rdo;亨利說。
熱拉爾&iddot;巴杜洛和其他律師來到了巴黎,下決心鬧個天翻地覆。委員會盡最大努力為他們提供了幫助,可他們卻遇到了普遍的無動於衷的態度。
安娜看了看迪布勒伊:&ldo;您不覺得這讓人洩氣嗎?&rdo;
&ldo;不,&rdo;他回答道,&ldo;這只是證明瞭行動是不可能倉促發起的。大家是從零開始,那顯而易見……&rdo;
迪布勒伊進入了委員會,可對委員會的事情不怎麼過問。這件事令他感興趣的一點,就是他又開始接觸政治。他報名加入了&ldo;自由戰士&rdo;運動,他參加了該運動的一個集會,過幾天還要去。他沒有要求亨利跟他走,再也沒有提起週刊的事,可不時漏出一句或多或少經過掩飾的責備的話。
&ldo;不管倉促還是不倉促,反正眼下任何行動都毫無結果。&rdo;亨利說。
&ldo;這是您說的。&rdo;迪布勒伊道,&ldo;如果我們身後有一個組織完備的群體,有一份報紙,有資金,那就很可能成功,激起公眾輿論。&rdo;
&ldo;這可不一定。&rdo;亨利說道。
&ldo;不管怎麼說,您也知道當機會降臨時,如果想要獲得行動的成功,那事先就得有所準備。&rdo;
&ldo;對我來說,機會決不會降臨。&rdo;亨利道。
&ldo;算了吧!&rdo;迪布勒伊說道,&ldo;您說什麼您和政治都已經完了,真讓我感到好笑。您跟我一樣,政治搞得太多了,不可能不再去搞。您一定會重新被夾進去。&rdo;
&ldo;不會的,因為我就要退避三舍了。&rdo;亨利樂呵呵地說。
迪布勒伊兩眼閃亮:&ldo;我跟您打個賭:您決不可能在義大利呆上一年。&rdo;
&ldo;我來打這個賭。&rdo;納迪娜連忙說。她向她母親轉過身去:&ldo;你覺得怎麼樣?&rdo;
&ldo;我不知道。&rdo;安娜回答說,&ldo;這要看你們在那邊過得到底怎樣,是不是開心。&rdo;
&ldo;您怎麼覺得我們在那兒會不開心呢?你見到那座房子的照片了吧?那座房子難道不漂亮嗎?&rdo;
&ldo;它看去十分漂亮。&rdo;安娜答道。她突然站起身來:&ldo;對不起,我困了。&rdo;
&ldo;我陪你一起上樓。&rdo;迪布勒伊說道。
&ldo;今天夜裡儘量好好睡。&rdo;納迪娜親了親母親,說道,&ldo;我向你發誓,你的臉色可真太難看了。&rdo;
&ldo;我一定能睡著的。&rdo;安娜說。
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