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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是一臉震驚的表情問道, 「大人這是怎麼了?」
盧晏清便把和傅荀早已商量好的理由說了, 在半路被盜匪劫持了,聽說他是即將到任的縣令後,他們既不敢殺他也不敢放他,只是一直把他扣留著,他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
不管這理由可信度高不高,三人都露出了氣憤的樣子說道,「此處確實盜匪猖獗,我們多次派人絞殺也毫無用處, 沒想到此次竟然敢劫持大人,難怪我們都說大人本該幾月前就到了,怎麼一直沒來。」
盧晏清一手扶著捕快,臉色蒼白道,「匪患如此嚴重,著實可恨,我定要想盡辦法改變這局面。」
三人對了個眼色,露出幾分鄙夷來,但抬起頭仍是附和道,「是,是,大人是朝廷特意派來的,定能有辦法,看大人現在這樣子,不如先去梳洗休息一番,我們再一起商量這事?」
「也好。」盧晏清點頭,隨著捕快去後院休息,走了一段路,他看見堂前三人不以為然的臉色後,又淡然的轉過頭去,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讓捕快扶著。
醫館裡,傅荀手裡拿著手下人送來的訊息,看完後說道,「很好,讓盧晏清暫時按兵不動,若是有人想拉攏他讓他先答應下來。」
「是。」來人領命又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這人並不是傅荀派來的人,而是太子派來的。太子得知傅荀剛出京都就被刺殺的訊息後立刻就派了人來保護他,且不容拒絕,暗衛怕引起皇帝猜忌不能動,太子則從專門的地方花重金尋了人來保護他,這些人只認錢不認人,接了任務後除非死否則不會出賣僱主,這樣也不怕別人查探。
那人離去沒多久,阿寧便睡醒了。
以前阿寧睡覺時間長傅荀還擔心是她累著了,現在知道這是孕婦的正常反應也不擔心了,只是需要讓她能在吃飯的時候醒過來吃個飯就行了。
阿寧眼睛還沒睜開就先喊道,「夫君。」
原本還在思考梁州事宜的傅荀聽到阿寧喊自己立刻便轉到阿寧床前,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要起來了。」
阿寧睜開眼,看著傅荀傻乎乎的笑了一會兒。
阿寧最近似乎總是會這樣傻乎乎的笑,有時是對著傅荀,有時是對著自己的肚子,傅荀揉揉她的頭,寵溺的笑笑說道,「那我們先起來,待會兒困了再睡。」他說著把人扶著坐起來。
阿寧一隻胳膊穿不了衣服,這些日子都是傅荀給她穿衣服,因此傅荀一扶她坐起來,她便乖乖地張開了一隻胳膊,等著傅荀給她穿衣服。
傅荀給她穿好衣服後又彎下身子給她穿鞋子,然後揉揉她的頭笑道,「穿好了,起來吧。」
阿寧高興的站起來,走了兩步像想起來什麼似的又用手託著腰慢慢地走了起來。
傅荀跟在阿寧身後,嘴角輕輕的揚著。
不知不覺在這裡已經待了小半個月,阿寧的傷勢緩慢而又穩定的恢復著,她腹中那個可能保不住的胎兒現在也已經沒有任何異樣了,阿寧每天睡覺前都要摸摸肚子和自己的寶寶說話,有時候也會讓傅荀也說。雖然孩子現在還沒有任何反應,但這樣一個小生命被他們這樣慢慢共同孕育出來的事情無論對阿寧還是對傅荀來說都是十分奇特的,阿寧是純然的高興與新奇,傅荀則想的更多,他的童年不幸,因此對於這個孩子的出世也懷有幾分不安,只是這種不安他沒有對任何人表現出來。
外面陽光明媚,老大夫也出診去了。
阿寧的情況穩定下來後,老大夫給阿寧的看診時間便由每日兩次變為了三日一次,且告訴傅荀他們可以去外面稍微逛逛,有利於阿寧保持心情愉悅。
梁州的事已經安排好了,這裡也沒有查到追殺的人,傅荀看著阿寧每日在醫館的後院逛著也不怎麼願意了,便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