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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姐妹洗菜，整乾淨那些魚腸，就聽到陳玉回來了。

路秋走出廚房，看到陳玉背著一包飼料袋回來。

陳玉對莫淑芳解釋道：&ldo;在公銷社看到一老鄉，說有一些年前受潮的大米，價格公道，我瞧著賣相還行，多淘淘水就好了，就作主多買一些回來存著。&rdo;

受潮的大米，不是發黴的吧?

路秋走來開啟飼料袋一看，臉色一沉，喉嚨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樣，啞聲道：&ldo;媽，我知道一個辦法，能把大米給洗成新米一樣。&rdo;話雖說得漂亮，心裡卻很壓抑，發黴的大米中黃曲黴素較多，是會增加癌症的機率的。想必那個賣米的人心知肚明，才降低價格，想買給人餵雞的，路家窮成這樣子，都要吃這些了。

第21章 看誰臉皮厚

路秋尋思著用空間裡的溪水煮飯，好歹能補救一下大米發黴對身體的傷害。

牛艷芬湊過來，看了一眼那些大米，故意尖著嗓子嚷道：&ldo;陳玉，你不會是想讓家裡人吃這些發黴的大米吧?這是拿來餵雞吃的。&rdo;

這話說得毫不留情，陳玉的臉不知往哪擱才好，火辣辣的刺痛。不是因為便宜嗎，反正，一頓兩頓的，吃不死人。

牛艷芬伸手掏出那些米，看到發黴都長蟲子了，撥高了聲音道：&ldo;壞了壞了，不能再吃了。&rdo;

路秋正愁找不到藉口不留她飯呢，苦著臉道：&ldo;牛嬸子，既然這樣，我們家就不留你飯了。你還是回去吃新鮮的大米飯吧。&rdo;

牛艷芬哪裡不知道她心裡的小九九，將手中的大米扔回到袋子裡，拍拍手道：&ldo;不過，你們能吃，我肯定也能吃的。嬸子體質好，不礙事。&rdo;

好吧，吃死你這個死不要臉的臭女人。

路秋扒下黑臉，喚來路春，由路春把米抬進去。陳玉想進廚房幫忙，被路秋攔住道：&ldo;媽，你辛苦了，今日就由我跟大姐給你做頓好吃的。&rdo;

莫淑芳聽了這句話，對陳玉道：&ldo;兩個孩子在家裡那口魚塘撈了一條草魚，今晚有口福了。&rdo;

陳玉納悶道：&ldo;我記得那口魚塘除了浮萍，便什麼都沒有了。哪裡來的草魚?&rdo;

莫淑芳將路秋的話又說了一遍。陳玉暗暗感嘆，還跟老太太說明日去魚塘裡看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旁邊的牛艷芬也動了心思。

路秋趁著路春燒柴火的功夫，迅速往煮飯的鍋裡注了空間溪水，然後若無其事地跟路春閒聊。

&ldo;姐，魚湯別端出去，每人一小碗就夠了。&rdo;她琢磨著加了空間溪水的魚湯，味道肯定很好，依著牛艷芬的性子，不把湯喝個夠，怎會罷休。每人一小碗，她就乖乖住嘴了。

路春疑惑地看著她，很快，就領會道：&ldo;小妹，你說的對。等她走了，我們再喝上一碗。&rdo;魚湯早就沸騰了，那味道聞著絕了，她從來沒有聞過這麼香的味道。

路秋繼續道：&ldo;還有那魚，全添到米飯上，也是每人一小碗，多一塊都沒有。&rdo;

路春歡快地應下來，問起那鍋大白菜呢。

&ldo;白菜管夠。&rdo;路秋眼睛眯成彎彎的月芽形，閃著點點碎芒。

她自信的表情，彷彿沒有難得到她的事。路春看呆了。

兩姐妹商量好了，就立馬行動起來。

以前路秋十指不沾陽春水，陳玉怕耽誤她的學習，從來不讓她操心吃飯的事情，看到路秋稔熟地將魚端上蒸鍋，還默默地計算著時間，路春好奇道：&ldo;小妹，你怎麼會做菜了?&rdo;

路春自個兒在賈家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