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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間,我想知道夏溪經歷了什麼。
從師兄口中,我聽到了夏溪,那五年的婚姻生活。
他每兩三句就會嘆氣。
說夏溪結婚後一直沒有孩子,家人帶著她去醫院,掛在師兄媳婦的科室。
師兄媳婦很心疼夏溪,說這姑娘漂漂亮亮安安靜靜的,取|卵的時候害怕的攥緊床單,大眼睛望著牆面,睫毛掛著淚,也不出聲,好似一碰即碎的瓷娃娃,讓人心生憐惜。
胚胎兩個月著床不穩,最後穩定的雙受精卵還是掉了一個。
在b超室門口,夏溪婆婆指著夏溪,神色惡劣地罵她不小心,最後師兄媳婦實在看不下去,帶著人去自己辦公室休息。
那天師兄給她媳婦送飯,這才遇見夏溪,也知道媳婦口中那位可憐妹妹竟是夏溪。
夏溪認出了他,知道師兄與我的關係,很是侷促。
師兄裝作第一次見面,也沒告訴他媳婦我和夏溪的事。
分娩的時候,夏溪丈夫出差,老人們圍著新生的男孩,留她孤零零待在病房,還是師兄夫妻倆幫忙捎帶營養餐。
「以前看著你倆吧,夏溪總給我柔柔弱弱的感覺,可那時她硬是沒掉一滴淚,挺讓我震驚的。」
聽見師兄的話,我心揪成一團,幾乎把嘴唇咬破。
夏溪她……嬌嬌嫩嫩,連磕破皮都能紅了眼,得我去哄半天。
哪裡是不哭,是不知道哭給誰看,知道沒人在意。
所以不得不堅強罷了。
「夏溪的孩子算早產,身體一直不好,三歲前幾乎每個月都朝醫院跑,但每次就夏溪一人,我媳婦開始還以為她離異了呢。」
師兄說到這兒,拿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
「吶,我媳婦發給我的。」
第20章 就當一場噩夢
我拿過手機,看見夏溪抱著一個嬰兒,坐在就診大廳角落中。
雙指微微放大相片,才看清她在哭。
「那天她小孩高燒,打完針已經晚上十點了,我以為她早走了,可十二點我媳婦去急症會診時,看見夏溪一個人呆坐在這兒,就拍了照發給了我。」
「那天外面下著暴雨,我本打算開車送夏溪回去來著,可發現她在哭,我們也不好打擾,就沒照顧她。」
聽到這兒,我覺得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和想像的完全不同……
這就是倪博說的……幸福?
可去|他|媽的……
我揪起桌布,聲音發抖:「夏溪過得……不好嗎?」
剛問完就想給自己一巴掌。
這什麼話?肯定不好!
我其實想問,為什麼會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
師兄嘆氣:「後來我媳婦去打聽,才知道夏溪丈夫就是一人渣。」
「雖然和夏溪一樣在事業單位,但聽說是買的大學文憑,靠著父母關係找的工作。」
「夏溪懷孕的時候,她丈夫婚外情,夏溪去找那女的,反而捱了一頓罵,說她管不住男人,這事在夏溪家那一片兒鬧得挺大的,一打聽就知道。對了,聽說夏溪分娩對方沒來,也是因為陪小三去度假了。」
我紅了眼,深吸一口氣,努力剋制自己激動的情緒:「那她為什麼不離婚?」
「夏溪懷孕時男方提了離婚,聽說她想要簽字,但她父母不同意,覺得孩子不能沒有父親,也勸服了夏溪。」
「我去他……!」
還是第一次開說髒話,面對師兄詫異的神情,我死死咬住下嘴唇,心中氣的發毛,「什麼狗屁理由!」
「我媳婦勸過夏溪,夏溪對她說,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她盡力當一個好妻子卻失敗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