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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一齊死在鬼在嘴裡。”
那徒弟知道相府的人是從來不講理的,這時又無處去尋了師傅回來,只好硬著頭皮來到了相府。這回可苦這小徒弟了,他在相爺和夫人的上房裡,設壇做法,燒符,潑淨水,一陣的折騰,把個上房弄得,又是紙灰,又是水,這紙灰和水混到了一起,像一塊一塊的黑泥。可這相爺的病卻一點點也沒有好轉。
那徐巖對著歐陽斐斐的徒弟連罵帶叫的,嚇得這小傢伙全身都發起抖來,眼淚也下來了,汗也下來了。只哼吱道:“我說過我的法術沒學好,徐爺你偏叫我來,這會兒又怪我,驅不了鬼走。”
那徐巖哪裡聽得下去這樣的話,一巴掌打在了小徒弟的臉上。小徒弟的臉上立刻多出了五個紅紅的指印。
這會兒相爺罵道:“你徐大管家,就是一條狗,狗仗人勢,隨意的欺壓百性。抬手就打人,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這狗東西。”說完向著徐巖撲了過來。那徐巖不曾防備,一下子被相爺逮了個正著,糾著頭髮就狠狠的就是兩掌。這要是別人打了他這個相府的大管家,這徐大爺當真的敢扒他的皮,讓他死得難看,可這回是相爺打得,徐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只好忍著吧。可這相爺打了似乎還是不解恨,又強按著徐巖跪在了地上。向那小徒弟叩頭謝罪,把這徐巖羞得簡直是無地自容。但相爺是他的主子,他雖是管家,但畢竟是奴才,一個奴才又豈敢違了主子的命令呢?徐巖看著夫人,用眼神向夫人求救。丞相夫人這會也看不下去老爺如此的胡鬧了,他走到了相爺的身邊,“老爺別鬧了,徐大管家也沒犯什麼錯,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怎麼還可以讓咱家的大管家給他一個小老百姓謝罪呢?”
被鬼纏身的相爺哪裡聽這一套,抬起一腳把夫人踢了老遠,“偷人養漢的東西,那裡有你說話的份。”接著又按著徐巖,大聲喊道:“在我面前別擺你相府大管家的架子,你敢不謝罪,我今天扒了你的皮。”
這會兒徐巖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忍受著屈辱,向徒弟謝了罪。然後又罵道:“還不快給我滾。”這徐巖可當真的是陰陽臉,剛剛謝完罪,接著又罵。那小徒弟顧不上徐大管家的話是好聽,還是難聽,聽到了滾這個字,如同得了特赦令。連滾帶爬的逃出了相府。
就在這相府大管家徐巖一籌莫展的時候,家人跑來報信,那歐陽斐斐來了。徐巖一聽這話,皺一起的眉毛終於舒展開了。說了一句:“快請!”
那歐陽斐斐受寵若驚的被請到了上房,一看才傻眼了,鬼都已經走了,怎麼這相爺的情況會這樣的糟呢?沒法子只好再次設壇驅鬼。歐陽斐斐心裡直犯嘀咕呀,也不知這次能不能矇混過關,如果這關過不去自已還是難逃一死。
那相爺看著歐陽斐斐在那裡設壇繼續罵著,“你算個什麼東西,招神弄鬼,欺世盜名,騙取錢財。看我今天不砸了你的攤子。”說著話,就象歐陽斐斐打了過來,那歐陽斐斐無論如何都不曾想到相爺會出手向他打來。這會兒歐陽斐斐出於本能的,一下子抓住了相爺的手,用力的向外一推,一下子把相爺推倒在地上。
看著歐陽斐斐的舉動丞相夫人和徐巖都驚呆了,如此對待相爺的人他們還從沒見過,今天這歐陽斐斐怎麼就如此的大膽呢?呆了一會,那徐巖厲聲吼道:“大膽狂徒,你怎麼敢打相爺。相爺打你是看得起你,你也敢還手。”
歐陽斐斐一聽,嚇得兩腿一軟跪到了地上,“徐爺,徐爺,你再給上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動相爺一指呀,我剛剛打的不是相爺,而是鬼呀。現在鬼付到了相爺的身上,不打鬼,任憑這鬼胡亂的折騰,我怎樣設壇做法驅了這鬼去呢?”這會兒歐陽斐斐叩頭如搗蒜一般,邊叩邊說著,額頭都已經磕出了血。
丞相繼續的大喊大叫著,繼續的打著管家,罵著夫人。一刻都不能消停。丞相夫人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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