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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人說我好看會發惱,可第一次見她就被她這麼說時也沒覺生氣,現在就更不會了。
男色,如果是能吸引她目光讓她傾心的東西,那我肯定不遺餘力地讓她感受到。
自這天后和蘭有了質的飛躍,我不用再煩惱夜晚,想與她做甜蜜的事就可以做。可與清姑的矛盾始終沒得到解決,還加進來一個杏兒,念在是江老頭的孫女不想鬧太僵。
這天阿蘭家裡頭來了人,是她的弟弟小同,還有金阿牛。
我又一次跟金阿牛幹上了架,抬起頭只看到阿蘭拉著她弟外走的身影,心頭一動便起了身,與迎面進來的木叔發了狠地說:&ldo;好好教訓。&rdo;
沿路一直跟在她和她弟後面,心裡頭也存了些氣不想主動上前。可回程時看她只一個人了又忍不住,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但同樣也很令人喜悅。
我習慣了與她待在一塊的感覺,聽她給我解釋何為&ldo;私奔&rdo;,念著那兩句詩,心頭劃過異樣。以她的家境,還有這樣鄉野的環境,她怎會懂這些?
猛然間意識到一個事,就是阿蘭的談吐不像是一個不懂世事的村婦。她的外在性格看似很寬和,可底子裡卻又有某種執拗,是她家中有誰有學識嗎?
有了這個疑惑後我開始常常觀察她,越加覺得她這種灑脫裡的有原則的性子很怪異。她那阿孃與弟弟我都見過了,標準的山村婦女沒有太多見識,我開始好奇她那未曾謀面的父親,會是他教了阿蘭這些嗎?
清姑與我是槓上了,她儼然把杏兒當成家中的一份子,並且還要硬塞給我,試圖讓我把注意力從阿蘭身上移開。私下裡與她溝透過好多次,都以不歡而散,甚至有次她直接起草了休書,我當場就發了一頓大火,也真的沉了怒意喝問她到底誰是主子誰是奴?
這是我頭次對她說如此重的話,她當下就癱坐在了地上。
以為這次的教訓能讓她收斂,卻沒想變本加厲!因為淋雨後染了風寒,夜裡就燒起來了,能感知到蘭在悉心照料但就是睜不開眼睛來,後來睡實了,朦朧中好似感覺有人在身邊,以為是蘭就順手攬抱了過去。但很快唇齒間的感覺不對,不像是我熟悉的味道,她身上也不是我聞慣了的那種氣息。
微微眯開眼,竟然是杏兒躺在我的身邊,而且脫去了外衣光裸著肩膀緊貼在我身前。
那一瞬怒火劃過心頭,我想都沒想將人推下了床,這定然又是清姑的計謀,她想做什麼?生米煮成熟飯?如果我剛才沒有清醒而當真將她當成是蘭……想及這個可能就感後怕,更可怕的是萬一這時候阿蘭撞進來看到這一幕……
在杏兒反應過來一邊低泣一邊又往床上攀來時,我想要再次狠力推開她,可門怦然而響,條件反射地抬起頭來看過去,驚怔住!我剛才最怕的事發生了,當真被蘭撞上了這一幕。
她明確跟我表達過對杏兒的不喜,也在休妻納妾上與我起過爭執後來達成了共識。眼下卻發生了這件事,看見她的眼神中閃過驚痛,我也難受的不行。
杏兒在那說什麼我都沒聽到,只定定看著蘭,這是我第一次慌到沒有主意。等意識到杏兒正在抓著她那隻受傷的腳時,怒意直接爆發了,再沒了容忍和剋制,衝過去就將人給甩開。我欲伸手去扶蘭,可她在我伸手的一霎朝後大退了一步,頓然間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眼睜睜看著她跌倒在地上,瞳孔收縮,卻不敢往前一步。
清姑的戲再足我也沒心思去聽去看,只一瞬不瞬地俯看著身前的人兒。她在跌坐到地上後就垂了眸,半邊嘴角牽著嘲諷的弧度,試探地輕喚她的名字,可她卻抬起頭來對我說:&ldo;就這樣吧。&rdo;
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