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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渴。&rdo;我盯著他的紅唇無意識地應:&ldo;那我去給你倒水。&rdo;頓了頓,剛要起身卻突然腰被圈住,他整個人都貼了上來,氣息粗重。
剛剛形容他是暖爐錯了,這分明是火爐,炙燙的胸膛看似單薄卻將我肩背給完全包裹住了,我本能地想要推拒,可伸手綿軟而無力,指尖觸及他的肌膚更感酥麻。
目光慌走無處安放,落到桌案上的酒壺時忽而心頭一動,之前喜婆有吆喝著讓我給婆婆下跪敬茶,可這屋子裡根本就沒有茶水,只有這麼一壺桂花酒。
再回眸看身後緊抱著我已經有些失控的阿平,除了越見粗重的呼吸、從臉龐到耳根的殷紅外,黑眸秋波流轉,迷離又熱烈。隱約有些明白了,洞房花燭夜擺在桌臺上的酒叫龍鳳酒,但還有一個別名是叫‐‐合&iddot;歡酒。呆傻的阿平可能不懂閨房之事,於是劉寡婦就在酒中下了那種藥,難怪他會一直嚷著熱,而我也亦然。
阿平即使呆傻也有著男人的本能,忽而將我傾壓而下。
炙熱的手掌撫上我的臉時不敢再看那雙漆黑的眼,裡頭的沉靜已經被閃爍的幽光取代,那代表了什麼我清晰可辨,只覺指尖劃過耳畔,沿著脖頸一點點向下,激起一陣輕顫,而我的衣裳也逐漸被褪去……
溫軟的唇落下,阿平的動作變得急切,呼吸也越發粗重,當身下疼痛來臨時心頭劃過不可描述的感覺,似酸又苦,還有難以控制的激越,心緒紛沓。
夜難寐。
第6章 本源
身邊的人已經在劇烈&ldo;運動&rdo;之後安然睡去,可能年少氣盛外加那酒精的作用,使得時間綿長而持久,也使我此時躺著整個人如同散架了般,腿間也陣陣痠痛。
床帳外燭火已經燃到盡頭滅了,所以一室昏黑,眼睛睜得再大去看床頂也是模糊的,就好像我那說來滑稽而可笑的命運。
不知道該算是穿越還是重生,睜開眼便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周遭的一切顛覆了我所有認知,從最初的驚惶不信到慢慢接受事實經歷了一個很漫長的過程,一度以為是在做夢,可這個夢卻沒有醒來。時至今日,已經長達五年。
不是沒有分析過我會來到這個時代的原因,從旁敲側擊裡獲知這具身體的主人曾落過水,倒沒有就此淹死,被阿牛哥給救起來了,但回來就著涼生了一場重病。家中貧苦,又有弟弟小同這個病罐子,女娃再生病自然沒有找郎中來看了。
估摸著女娃在這場風寒引發的疾病裡故去了,所以才有我的新生。但即使我進到了這具身體裡,該有的病痛症狀並沒有就此離去,昏昏沉沉了好多天才硬是給我扛過去了。不過因此我有了最好的藉口:讓旁人以為我發高燒燒壞了腦子,不記得好多事。
早有預料會有今天,能熬過五年才被家裡嫁出去已經是奇蹟了,起初我還真怕十四五歲就被媒人上門來說媒。最初會糾結這是什麼朝代,但問了村子裡的幾人都一臉懵懂,想想也是,一個旮旯裡的鄉村,老百姓們關心的是能不能餬口,朝廷離得太遠了。後來便釋然了,鄉村山野,雖然清苦了些,但人與人之間沒那麼多勾心鬥角,很簡單淳樸。
我沒有什麼特長,異世所學的電子專業在這裡完全沒有用武之地,也不會那麼巧的剛好學醫懂所謂的草藥,所以即使眼看著幼弟常年喝藥也無能為力。但這就是我所面臨的現狀,無力更改只能去適應與融入。
時至今日,我終於嫁人了,卻是個半大不小而且呆傻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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