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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泠焰不語,翎兒知她醒著,於是徑自開始了每天例行公事般的苦口婆心的勸導。
“你這樣又有什麼用呢?難道是想餓死了自己然後魂魄飄過去嗎?可是陰陽有界,死了可就只剩一抹靈念在天地間遊蕩了,什麼也做不了。”
“事已成定局,你再怎麼折磨自己也於事無補,還不如好好的活著,也免得邶風心有不安。”翎兒繼續說著,而這個時候花容泠焰才有了一點反應。只聽得她輕啼一聲,眼角隨即有一滴晶瑩滑落。
此時此刻,她把自己放在這寒風呼嘯的懸崖邊上,心也被這飄散的山風給帶走了。乘著風蕩過層層山巒,四處尋覓著木揚邶風所在的地方。那才是她的心的歸宿。而每次翎兒也只有在提到木揚邶風的時候她才會有一點反應,其他時候則都是像死了一般躺在這裡,喚不聽,叫不應。
其實,翎兒何嘗不知道她的心有多疼。既為她和木揚邶風前世靈力所凝,所以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們二人的心緒。也正應如此,他才能在花容泠焰出事的那一刻及時趕到。而那個時候,他從木揚邶風那裡所感應到的心痛與絕望竟遠遠多於花容泠焰面對死亡的恐懼,這也直接表明了轉世穿越後的木揚邶風,對這個女子任何時候都情深如一。
只可惜……本是情深,奈何緣淺。
戍北大營,花容家三兄弟一個不缺的圍在床前,時不時的望一下床上的人,然後又扯著大夫問東問西。而帳外的幾個軍中大夫全都戰戰兢兢的候著,如臨大敵般冒著冷汗等著幾個少爺們的傳喚。
“你總說快了快了,可這人到現在都還沒醒,你總要給個說法吧。”花容凌宸不耐煩的朝大夫揚聲問道,而那大夫一邊幫床上的人診脈,一邊維諾的答著“是”。
“宸。”花容凌煊皺著眉示意他不要打擾大夫看診,花容凌曄也幫著把這個急躁的三弟拉到了一旁,然後不好意思的朝那個被嚇得冷汗直冒的大夫點頭致歉。
“你急也沒用,急他也醒不來啊!”花容凌曄嘴上雖這樣說著,目光卻忍不住飄往床上。木揚邶風,你到底還要昏迷多久啊?
“我能不急嗎?”花容凌宸一把甩開花容凌曄的手,懊惱的抱著腦袋蹲了下去,“小妹下落不明,我想以死謝罪的心都有了。”花容凌宸狠敲著自己的頭,腸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會搞成現在這樣,打死他也不會讓花容泠焰離開這戍北大營半步。
“別這樣,小妹肯定沒事的。”花容凌曄寬慰著,卻連自己的心都無法撫平。小妹向來嬌弱,從未吃過苦,身邊也從來沒離過人。如今下落不明,就算沒遇到什麼意外,但這孤身一人在外也夠讓人心急的。更何況,她本該是和木揚邶風在一起的,可如今這木揚邶風突然出現在營門口而且昏迷不醒,天知道他們到底遇到了什麼。
“都怪我。”看著兄弟們個個自責,花容凌煊心裡更是愧疚。“我就不該跟著九皇子胡鬧。”
想當日,木揚邶風和花容凌煊帶著豆豆前腳剛出戍北大營的門,軒轅熾烈後腳便找到了他,說木揚邶風偷偷在進行著什麼。而當時花容泠焰昏睡不醒,木揚邶風卻在這個當口出現了鬼鬼祟祟的形跡,花容凌煊心中生疑,又經軒轅熾烈一煽動,當下便決定二人快馬輕騎追上去看個究竟。
追至一處山谷入口,二人便只見到了馬伕留在馬車上,一問才知車上三人已進谷去了。而馬兒適時也鬧起了脾氣,無論如何也不願前行。無奈之下,兩人只得步行入谷,豈料這一進去便怎麼也找不著出路了。
減至黃昏,花容凌煊和軒轅熾烈仍舊像無頭蒼蠅一般在谷中亂轉,也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搶走了軒轅熾烈身上的九龍玉璧。
看那人身手矯健,而且奪下玉璧後便跑,花容凌煊當下決定一路追隨。而軒轅熾烈對花容凌煊的意圖甚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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