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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委屈,或者還遠遠不止這些。
嚴子陵覺得喉頭有些發哽,他不敢說什麼,最後只是默默地拿了自己的行李出了門,走的時候還順手關上了門,好像他之前都沒有來過一樣。
清寒拿著酒精棉消毒的手頓了頓,然後又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地擦著蕭時雨臉上的傷口。
“既然捨不得,幹嘛又要做戲給他看,故意忽視他?”
蕭時雨握住了清寒的手,有些不解地問著。
剛剛她是故意的,故意先給他上藥,和他聊著天,還擺出了親密的姿態來。
“他只是習慣了。”
清寒輕輕地從蕭時雨的手掌中抽回了自己的手,把手上的消毒棉丟進了垃圾桶裡面,然後又取了一根新的,仔仔細細地擦著他手上的傷口,“習慣了別人的好,當被人忽視的時候總是覺得有些難受的,可人的付出從來都不是無止盡無要求的,投之以木瓜報之以瓊琚,這才是人最貼切的形容。”
“我投了木瓜,他沒有給我瓊踞這不是一件合理的事情,就算是沒個美玉,好歹也給個李子,我也許也就知足了。我想讓他知道,我並不是真的只有他一個選擇罷了。”
“那麼,我呢?”蕭時雨低聲問著,“我在不在你的選擇之內?”
第 41 章
清寒只是靜靜地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蕭時雨。
他一直都是一個嚴肅的人,從不開玩笑。
她靜靜地看了他一會,然後起了身,拿過了桌上已經拆封過的感冒藥,扣了兩顆出來也不喝水,直接頭一揚,把藥吞了下去。
她的回答,他也知道了。
“早點睡。”蕭時雨起了身,走出了門外,體貼地為她關上了門。
清寒看著那道關上的門,她只是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一直以來都把他定位在兄長的身份上,他們之間太熟悉了,熟悉到就像是彼此的呼吸和骨髓一樣,如果在一起,必定覺得有些怪異。
蕭時雨回了自己的房間,空無一人的房間寂寞的很,就像他這麼多年來已經習慣的氛圍,寂寞,身邊來往的沒有一個知心的,有很多事擺在心裡頭,卻又不知道該對誰去說。
口袋裡面的手機鈴聲不停地響著,他接了起來,那是他的手下,對方向他報告著他離開隻手上道上的事情,臨了的時候,那個跟了他許久已經變得有些沒大沒小起來的。
“時雨哥,就算是大小姐,也不過是個女人罷了,你不知道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麼,男人的愛經過食道,女人的愛經過陰*道。”
蕭時雨喝了一聲,對方才滅了聲。
“她不一樣。”
蕭時雨最後只落下了這麼一句。
在他心目中,清寒和別的女人是不一樣的,如果她對你沒有心,就算真的得到了她的人也不會讓她覺得有多少困擾的。
只要她不在乎的,沒有人能夠真的困住她。
她就是那樣的人。
對方也知道自己剛剛失言了,在那邊忙不迭道歉了起來,雖然現在教父已經不在道上混了,可手底下的人還是以教父為榮,大小姐的事情也不是他們能夠議論的。
說到底還是在為蕭時雨鳴不平,現在在道上混的,又混到四虎的地位,身邊怎麼可能沒有些女人,可這麼幾年下來,只有蕭時雨身邊總是空落落的,像是在等待著誰,又或者是在為誰空著自己身邊的位子。
他喜歡大小姐,跟在他身邊的人都知道,他的錢夾裡面夾了一張兩個人的合照,曾經有個兄弟不經意之間瞅見了一眼,言之鑿鑿地說著,那照片裡面的大小姐還是個小姑娘,穿著一身校服,笑意盈盈,清純可人,模樣不過十三四歲,正是青蔥的好年紀。
蕭時雨開了燈,室內的黑暗一下子被驅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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