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第1/2 頁)
齊曜挽住她的手,側頭對她輕笑了下, 一時間,清俊淡漠的面容上立時露出了一個稱得上是溫柔的笑意。
路之遙一瞬間起了雞皮疙瘩,也逼著自己露出了一個笑。
兩人手挽著手進入了主廳。
廳內們的賓客在看到兩人的瞬間, 有一剎的安靜,隨後便又是一派歡歌樂舞的景象了。
齊曜的父母都認識路之遙,見到路之遙還寒暄了幾句。
寒暄中,齊母卻說了句,「可惜今天勝仁他們忙著應酬沒來,不然你們可以——」
齊父咳嗽了聲,齊母尷尬地頓住,只是笑笑,「啊,遙遙你不用太拘謹,這種生日宴也只是走個形式嘛,你們年輕人好好玩吧。」
勝仁全名路勝仁,是路之遙的父親。
路家的人沒來的話,那……
路之遙鬆了口氣。
一場不尷不尬的寒暄過去,主廳內的燈光逐漸變成了溫馨昏黃的顏色。
開場舞要開始了,許多按捺不住的人已經開始邀舞了。
齊曜起身走向路之遙,他微微彎腰,垂眸看向路之遙,伸出了手。
路之遙抬頭看他,一下子撞進了他深邃的黑眸裡。
齊曜喉結微動,伸手握住路之遙的將她拉起身,扶住她的腰部晃身進入舞池。
兩人舞姿翩翩地在舞池中旋轉。
路之遙感覺到腰間的力道極大,如同一種禁錮一般,將自己禁錮在他懷裡一般。
她跳了半分鐘,內心的躁動逐漸開始膨脹。
一個旋轉,路之遙反客為主,主動貼近了齊曜的身子。
她的褐眸折射出主廳內燈光的微光,緊緊跟隨著齊曜的眸子,「齊曜,你現在很討厭我嗎?」
齊曜抱緊了她,低頭,迎合著她的褐眸,「我的肢體語言明明並非這樣的表達。」
「你是齊曜嗎?」路之遙突然丟擲這樣一個疑問,「did?」
解離性身份疾患,disciative identity dirder,即多重人格。
齊曜笑了下,黑眸裡閃爍出了點好笑的意味。
路之遙覺得,今晚這個狀態可疑的齊曜笑得比她一個月內見到的都多。
齊曜道:「你的想法十分幽默。」
路之遙直接戳破疑問,「什麼叫幽默,你今天的狀態很可疑你知道嗎?」
齊曜低頭,湊近了她的耳朵,呼吸噴灑出熱氣,「只是這幾天反覆在做一些奇怪的夢。」
路之遙:「……」
你這個瘋逼知道你在說什麼批話嗎?
齊曜繼續道:「是一些很破碎的夢境片段,這讓我感到很痛苦,但每次醒來都不記得。」
他看向她,「但是直覺告訴我,這和你有關。」
路之遙感覺這種恐怖片的預感讓她十分難受,一舞跳完,她下意識想要掙脫齊曜的禁錮。
齊曜卻按住她,輕聲道:「再跳一支,就結束吧。」
路之遙抬眼看他,他竟又是在笑,只是這笑多多少少顯得有些難過。
齊曜道:「之後就結束了,謝謝你。」
路之遙瞠目,見鬼了,平日裡她總認為齊曜若是笑笑定會很好看,可是今晚這麼能笑的他卻讓她感到頭皮發麻。
這人像是鬼上身一樣。
在舞池等待了片刻,動感活潑的音樂響起。
是探戈。
齊曜握住她的手,貼近她的身體,下頜抵住她的頭。
隨著旋律愈發急促動感,路之遙和齊曜的身體愈發接近,他握著她的手,看她在自己懷裡翩翩舞動著。
她翹起腿,貼近齊曜的腿,舞步後退又與齊曜拉開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