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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時候兇過你?」傅恪對她的說辭倒有些疑惑了,他頓了下又道:「還有,你先鬆手。」
路之遙一手勾住他的脖頸,鬆了另一隻手點著他的胸膛數著罪狀,「我強吻你的時候你就很兇,我戳爆你輪胎的時候也是!」
傅恪:「……」
傅恪有些想笑,又有些無奈,「你覺得你做的事情很有理嗎?」
路之遙扁了下嘴巴,理虧了。
傅恪道:「所以你要說什麼?」
路之遙又抱緊了他,有些辛辣的酒氣夾雜著口香糖的薄荷味道倒是顯得並不難聞了,但他仍然下意識微微仰著身子拉開了點距離。
路之遙咬著嘴巴,褐眸亮晶晶的,「我剛剛在你車裡吐了。」
傅恪:「……」
他冷靜地將路之遙勾住他脖頸的手掰下來,然後將她的身子塞進了車裡,轉身走到駕駛座上開啟了車門。
車門一開啟,一股酸臭味傳了出來,一灘嘔吐物濺灑在車內。
路之遙兩腳彎曲著縮在座位上,彷彿她才是受害者一樣,「我探身是為了呼吸,太臭了嗚嗚嗚……」
傅恪:「……」
他關上車門,深深呼吸了口氣,走過去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下車。」
路之遙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然後下了車,嘴還硬著,「你來太晚了嘛,我被灌了很多酒啊,不怪我,這是你遲到的代價qaq」
說到這裡,路之遙逐漸堅定了自己有理的信心,繼續解釋道:「再說了,即便我在你車上吐了,我也愛你啊,這說明瞭我對你已經沒有距離感了,這是我把你當自己人的證明,這是愛情啊!」
路之遙說到最後還是心虛了,話音愈發虛了起來。
傅恪看著她這強詞奪理的犟嘴樣子,一時間都有些氣笑了,喉間溢位了點笑聲。
路之遙終歸還是心虛,小小聲地問:「你笑什麼啊。」
傅恪一本正經地看著她,「你知道你愛情的價碼是多少嗎?」
路之遙茫然,「啥?」
傅恪道:「洗車一次兩百。」
路之遙:「……」
傅恪最終還是忍著異味將車送到了附近唯一一家快關門的洗車店裡。
兩人在一家奶茶店外的露天座椅那裡坐下了。
這時候已經快十點了,點奶茶的人倒還不少。
路之遙一進店就迫不及待地點了堆小食和奶茶,美其名曰:「總不能白白坐著吧。」
傅恪仍由她去了。
他出去了打了個電話,幾分鐘後回來了。
傅恪道:「司機有點事,可能要多等會兒才能過來。」
路之遙趴在桌上嘬著奶茶,伸出一隻手,像孩子似的扯他白大褂,「你穿這衣服真的好制服誘惑啊。」
傅恪:「……」
他面上笑意不變,伸手將路之遙的手從衣服上「剝」下來。
路之遙嚼著珍珠,又笑嘻嘻地道:「我才想起來你好像沒戴眼鏡啊,你是不是剛從實驗室出來?看來你在實驗室倒是不戴眼鏡。」
傅恪應了聲,「嗯。」
「你為什麼老戴眼鏡裝斯文啊。」路之遙絮絮叨叨的,手亂晃著,「我只有小時候才覺得戴眼鏡很酷,後來我故意湊很近地練字,果然近視了,媽的!」
她像是洩憤似的罵著髒話。
傅恪笑了聲,看著她道:「雖然聊天是打發無聊的好方式,但可惜我並不熱衷於此,我也不是喜歡和別人交心的人。」
路之遙眯著眼,臉色酡紅,「啊——不想說什麼就不說呀,怎麼就交心啦!」
傅恪繼續道:「不過這個問題可以回答。」
路之遙「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