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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蘇曼幡然醒悟,鋒利的匕首這次對準的不是他的脖頸而是心臟,呃。
然而云中澈尖銳的牙齒卻更加迅速的刺入了她脖頸的皮肉,蘇曼只覺得大腦嗡嗡作響,卻沒有預期的痛苦,甚至聽見自己血管中帶著體溫的液體,汩汩流淌進他喉嚨,聲音竟是格外的動聽,這感覺明明墮落卻讓人甘心沉淪。
傷口經他柔軟的唇溫柔撫慰,逐漸火熱火熱,痛並快樂著,這危險地熱源像無盡的大火快要將她僅存的理智焚燒殆盡。
壓抑的輕嗯一聲,妖異的潮紅已緩緩浮現蘇曼的粉腮,唯有那雙越蹙越緊秀眉說明她還尚存一絲理智。
抗拒的身體,在雲中澈的舔舐下,竟如同吸食了罌粟一般,從頭皮快樂到腳趾甲,不,比那更快樂,如魔似幻,疼痛很快消失,渾身戰慄,簡直有點像,像做那個……不過以後經歷過實戰經驗的蘇曼會發現這個跟那個還是略有不同的。
血吻在蘇曼啪的一個耳光中及時結束,雲中澈絲毫未在意那絕美的臉頰浮出了殷紅的五指印,反而牽出滿足的微笑,沙啞的低喃,“是不是很舒服,這是我們紅系一族戀人之間才有的血吻,比你們人類要好很多對不對?就算冰無弱也做不到。”這是紅系一族男子對意中人的告白,亦是炫耀。
蘇曼的臉色由紅轉青,在雲中澈炫耀的同時,飛起一記迴旋踢,正中他小腹,踹完即跑,跑的有點狼狽,連匕首都忘記撿起。
雲中澈含笑不追,任她溜走,微微迷醉的雙眸仍在回味那一刻的狂熱悸動。
偌大的雅間一片狼籍,空氣裡瀰漫著危險而曖昧的味道,讓滿地猩紅的血液更顯得甜美無雙。
飽受精神摧殘的老鴇,終於在祭祀大人離開之際得到了十枚閃閃發光的金葉子,頓時眼眸瞠大,肥胖的身體也有些哆嗦,金子,金子……好多的金子!
這麼多的錢簡直夠買兩家溫柔鄉了,砸壞一間雅間算什麼,只要祭祀大人喜歡,她趕明就去南國買齊所有施虐的工具,供大人玩樂,順便再購買幾隻虐奴。
當然她是不可能知道房間裡的血並不是蘇曼的,而是這位尊貴無比的祭祀大人的。
“如果你敢講今日之事洩露半個字,猶如此桌。”阿竹揮拳砸落,厚實的檀木大桌轟然震顫,待他人已踏出房門之際,嘩啦,原本油光水滑的桌子自上而下碎成了一地粉末。老鴇肥胖的下巴晃動幾許,眼眸已然脫窗,半晌才哆哆嗦嗦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討饒:‘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死也不會說漏嘴半個字,饒命……”
呸呸,表態!
粉嫩的小嘴裡好充滿這 雲中澈獨有的清香,這清香讓她頗為惱火。
蘇曼趴在井邊拼命的洗嘴巴,卻反倒讓原本已腫的雙唇更加鮮豔欲滴了,齒齦還遺留了一絲淺痛,可能是方才激烈之下碰破的。
幸虧柳巖蓉出門赴宴,否則想不發現這麼大動靜都難。意識到此,蘇曼忽然覺得柳巖蓉不在,是雲中澈設計好的,那麼他為何要出手相助?不對,他這哪裡是相助,分明是為了調開柳巖蓉來撩撥她,一副看好戲的神情,當然蘇曼斷不會相信雲中澈清閒發到只為了調戲女人,他一定另有所圖……
洗完嘴巴,蘇曼沒敢直接從正門回房間,而是趴在屋簷,確定火鳳不在才潛進去,迅速梳洗換下血衣,消滅“罪證”。
……
月色濡染,高掛枝頭。
當老闆姓熄燈洗洗睡覺之際,溫柔鄉迎來了一天當中生意最紅火的時候。剎那粉燈齊齊點燃,歌舞昇平,酒肉飄香,胭脂被浪滾滾不盡。
大半的五彩斑斕的姑娘們,爭相笑臉迎接客官光臨。
這些所謂的前來飲酒作詩,互通風雅的老爺們都有一張猥瑣的笑臉,間或搖搖摺扇,將時下流行的風流文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