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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奴這這就去」,阿四兒嚇得的一抖,當即怯懦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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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午後,卉春樓寂靜的緊,三人一行站在大門口,二瘦一高,一人眉眼精緻,即便穿著身粗布,渾身嬌養出的氣質卻是掩不住,後頭兩個落後一步,容色不及前頭的,畏畏縮縮,叫人生出陣古怪。
「小…小郎,咱們,咱們真的要進去?」
阿翠撓撓臉,看著滿樓紅袖招,心裡發癢,可步子卻遲遲邁不出去。
方齊溪也未想到那落款所指,竟是盛京城最大的青樓瓦肆,怪不得護院阿翠聽到這地名兒,滿臉的遲疑。
他還道是加的價不夠,又給甜棗,又給棒槌的,險些把簪子架人脖子上。
這下可好,都到了這,再回去,到顯得他自打嘴巴,無理取鬧了。
方齊溪板起臉,勉力將騰起的熱意壓下。
「當…當然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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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女殿下,您要的人我可是給您找來了」,隱一陰陽怪氣,伸手將人提溜著往前一推。
老大夫一身家常袍子,出來的急,連衣帶都還未扣緊,抖抖索索的跌了兩步,看著屋裡擺設,有些發蒙。
她難得將衣缽傳下,偷著空,睡個囫圇覺,怎麼就硬生生來了這?
「這位…」
司清顏有些汗顏。
隱一不知輕重,一路八成也沒個禮數,這一大把年紀,也不知有沒有受到驚嚇。
「老婦姓趙」
趙大夫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看得出並非司清顏本意,見她血色不豐,一副受傷未愈的模樣,也就沒太計較這一路過來受的罪,只瞪了眼面色冰冷的隱一,脫口道。
「啊,是趙大夫」,司清顏微拱拱手,客氣道,「不知趙大夫可否看看這位小郎?」
「他?」,趙大夫摩挲下巴,上上下下打量渾身透出粉意的竹笙,一臉肯定的點頭,「膚白麵潤,精/足神滿,是個好生養的。」
好…好生養?
司清顏險些被嗆到。
「不…不是,我是請趙大夫瞧瞧他可是有中什麼毒」
「中毒?」,趙大夫一愣,伸手搭上竹笙右腕,須臾蹙起眉尖,瞪向司清顏。
「怎…怎麼了?很,很難解?」
司清顏眼底漫上心疼,踏上前,牢牢握住竹笙手心。
「我說」,鬆開手,一甩大袖,趙大夫有些氣惱,「你這是不信老婦,還是咋的,該看病的不看,生把老婦拖來,就為看你怎麼憐香惜玉?!」
溫柔神情頓住,司清顏兩眼懵懂,「何,何意?」
「他好得很,你若擔心子嗣,晚間多疼疼,日子長了,自然就有了,拿老婦取笑,與你有什麼好處?」
趙大夫氣得哼哼。
屋外卻是一片晴天霹靂,方齊溪敲門動作滯住,身後阿四兒,阿翠簡直夢幻了。
朊硯眸底沉凝深邃,嘴角都不由得僵硬起來。
第16章 醋意
「殿下她…她近日可是常來」
「可不,連著兩回了」
聽到答案,方齊溪眸光微暗。
他忤逆爹爹,擅自出府,還跑來這醃臢地兒。
她卻允一個妓子為她誕育子嗣。
「眼下殿下怕是不方便見小郎,不如…」
朊硯微勾唇,聲音揚起,刻意咬下重音。
很快門扇被開啟,黑衣女子不耐煩的挑眉,見是張熟面孔,微微一思索,頓時幸災樂禍起來。
讓開道,隱一抱起胸,拿眼示意他們往裡頭看。
二人肩碰肩,交纏的十指讓人有種誰也插不進去的親密,方齊溪目光凝住,心尖不可抑制的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