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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像潮水一樣大量湧進此地區的一些外國妓女也使用毒品，但挪威本地妓女的吸毒情況更為普遍。文克是少數沒有沉迷毒品的挪威妓女，而且她說她現在更多地在家裡為一個固定的客人服務，所以遇見瑪蒂娜的機會就越來越少。

&ldo;我來找一個女性朋友的兒子，&rdo;文克說，&ldo;他叫克里斯多福，聽說他在吸毒。&rdo;

&ldo;克里斯多福?不認識。&rdo;

&ldo;哈!&rdo;文克不以為意，&ldo;算了，看得出來你在忙著想其他事。&rdo;

&ldo;有嗎?&rdo;

&ldo;別說謊了，我看得出戀愛中的女人是什麼樣子。是不是他?&rdo;

文克朝一個身穿救世軍制服、手拿《聖經》的男子點了點頭，他正好在身穿薄西裝外套的男子身旁坐下。

瑪蒂娜鼓起雙頰：&ldo;裡卡爾?才不是呢，謝謝。&rdo;

&ldo;你確定?從我來到這裡，他的目光就一直在你身上打轉。&rdo;

&ldo;不管怎樣，裡卡爾是個好人，&rdo;瑪蒂娜嘆了口氣說，&ldo;他是自願來臨時值班的，原本應該值班的人死了。&rdo;

&ldo;你是說羅伯特&iddot;卡爾森?&rdo;

&ldo;你認識他?&rdo;

文克沉重地點了點頭，隨即又露出開朗的神情：&ldo;先把死人放一旁，告訴媽媽你愛上誰了呀?也是時候說了。&rdo;

瑪蒂娜微微一笑：&ldo;我都不知道自己戀愛了呢。&rdo;

&ldo;你少來。&rdo;

&ldo;才沒有，這太扯了，我……&rdo;

&ldo;瑪蒂娜。&rdo;另一個聲音說。

瑪蒂娜抬頭望去，看見裡卡爾露出懇求的眼神。

&ldo;坐在那邊的男人說他沒有衣服、沒有錢、沒有地方住，我們的旅社有空床位嗎?&rdo;

&ldo;可以打電話去問，&rdo;瑪蒂娜說，&ldo;他們還有一些冬衣。&rdo;

&ldo;好。&rdo;裡卡爾沒有移動，即使瑪蒂娜轉頭看著文克，他還是站在原地。瑪蒂娜不用看也知道他的嘴唇上方沁出汗珠。

裡卡爾咕噥著說了聲&ldo;謝謝&rdo;，便回到西裝男子坐的那桌。

&ldo;快跟我說呀。&rdo;文克低聲催促。

巴士外，呼嘯的北風已架起小口徑的火炮陣線。

哈利將運動包背在肩頭，向前走去，他眯著雙眼抵禦寒風，因為寒風中夾帶著肉眼難見的細小雪花，會如針一般扎入眼睛。他經過布利茨屋，也就是彼斯德拉街上被佔屋運動佔據的地方時，手機響了，是哈福森打來的。

&ldo;前兩天鐵路廣場的公共電話有兩通打到薩格勒布的電話，撥的都是同一個電話號碼。我打了這個電話，結果是國際飯店的前臺接的。他們說無法查出是誰從奧斯陸打的電話，或者電話要找誰，也沒聽說過克里斯托&iddot;史丹奇這個人。&rdo;

&ldo;嗯。&rdo;

&ldo;我要繼續追蹤嗎?&rdo;

&ldo;不用，&rdo;哈利嘆了口氣，&ldo;先放著，直到有線索指出這個史丹奇有嫌疑再說。你離開前把燈關了，我們明天再討論。&rdo;

&ldo;等一等!&rdo;

&ldo;我還在。&rdo;

&ldo;還有一件事，制服警察接到一通電話，是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