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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平均壽命為兩到三年。由於參與藥物實驗必須出於患者自願，而這兩個階段的患者根本無法自主表達意願。因此，在之前臨床實驗中，研究所選取的是處於一至五階段的患者。&rdo;

&ldo;阿茲海默症是原發性腦變疾病，發病原因暫時不明，臨床表現為患者智力下降，腦萎縮，神經元減少，常發於六十五歲以上老年人。因此，治療藥物以刺激大腦皮層及神經元活動為主，主動調動患者自身能力，來延緩病情惡化，以及一定程度上逆轉病情。從現在看來，臨床效果比最初目的還要好。&rdo;教授侃侃而談。

&ldo;但是，您還是沒有說出為什麼該藥物沒有寫明會帶來性興奮。&rdo;控方律師不肯罷休。

&ldo;您還不明白嗎？&rdo;教授看著他，&ldo;阿波赫柏本來就是為了刺激患者大腦皮層更加活躍以及神經更加興奮，引起性興奮是必然的。甚至可以說，這根本不是什麼副作用。&rdo;

&ldo;這麼說，您支援陳教授的做法，不描述阿波赫柏導致患者性興奮的副作用？&rdo;控方律師似乎抓住了關鍵，興奮起來。

&ldo;不，我對目前該藥物副作用的描述持保留態度。&rdo;教授和藹可親地看著他。現場大概只有陳鷗和尼斯不會誤解那種表情實際叫做&ldo;譏嘲&rdo;。陪審團成員開始交頭接耳。

&ldo;因為那本來就是可預見的主要效果。我今年八十二歲，和大部分阿茲海默症者是同齡人，性興奮可以讓我們重新體味年青，我敢說沒人會拒絕這種感覺。&rdo;

一名白髮斑斑的陪審團成員讚許地點著頭。

&ldo;但是，&rdo;教授話題一轉，&ldo;正如對瀕危病人施加強力電流刺激，可以使其心臟恢復跳動，卻沒有人會對健康人這麼做一樣，所有藥物都有其使用前提，這就是我們區分otc藥物以及處方藥的目的。阿波赫柏是處方藥，需遵醫囑服用。亂服藥的下場，即使是一名小學生也懂得。&rdo;

控方律師繼續追問。

&ldo;從x上尉帶來的證據，死者是為了非法提高成績，把阿波赫柏當作興奮劑來服用的。您對此怎麼看？&rdo;

&ldo;正如我剛才所說，阿波赫柏的設計目的，就是為了刺激患者大腦皮層。有類似興奮劑的效果，我認為很正常。我會建議以後檢測時，將阿波赫柏的主要成分列入違禁品範圍。它是為了幫助病人而製造的，不是為了幫人作弊。&rdo;

法官點了點頭。控方律師見狀不再糾纏，開始了下一個話題。

&ldo;波爾曼先生與現供職於研究所的一位先生證明，陳教授涉嫌非法佔有瓦根第教授生前研究成果，以及涉嫌違法使用基因技術製造人造生物。這些跡象顯示，他與瓦根第教授遇害一事有關。&rdo;

教授思考了一會兒，才慢慢說話，語氣比剛才鄭重了很多。

&ldo;陳鷗與瓦根第之死無關，對他生前研究毫不知情。&rdo;

控方律師寬容地笑了，搖著頭，好像在說&ldo;這個傻老頭！&rdo;

&ldo;您怎麼證明？&rdo;他問。

&ldo;因為是我殺的瓦根第，當時用的就是這把槍。&rdo;教授從輪椅裡拿出了一把槍。

驚呼聲四起。法庭絕不允許攜帶槍枝進入，這是嚴重藐視法律的行為。但教授德高望重，特邀前來作證，沒有人會要求坐在輪椅上的他透過安全掃描。一名法警走近了他。

&ldo;請聽我把話說完。&rdo;教授鎮定自若，把手&039;槍對準自己。法警停住了腳步。

&ldo;一會兒我會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