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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心憐聽完後一臉煞白,見旁邊的沈修宴也沒有替她說話的意思,神色就更傷心了。
柳婉玗想,旁的也就罷了,你想和我姐妹共侍一夫,讓全京城笑話,丟盡太傅府的臉面這可不行。
馬車裡,柳婉玗還是沒順過氣來,一個巴掌拍不響,定是沈修宴做了什麼引來的。
所以在沈修宴每每想和她說什麼的時候,柳婉玗都不冷不淡的應付過去了。
沈修宴有些不明所以,明明吃飯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又細想剛才柳三小姐的舉動,他自己沒有庶弟妹,但也聽過不少宅院裡兄弟姐妹之間互相傾軋的事情,莫非柳三小姐是在荷包裡放了麝香之類,想讓夫人不孕損害夫人身體?難怪夫人會說聞不得那個荷包的香味,明明昨天晚上夫人才讓婢女將衣裳薰香些。
沈修宴越想越覺得他的猜測正確,不由開口想證實一番:「夫人那荷包裡是否放了損人的香料」他本以為這話一出會讓夫人開啟話匣子,將這些年庶妹的刁難的事情一一道來,沒想到夫人抬眼的時候好像瞪了他一下。
柳婉玗現在已經確定他倆之間一定是私下裡有來往,她前腳拒接荷包,後腳就被逼問荷包裡的東西是什麼。這不明擺著,兩人來往密切,沈修宴就是想收人家的荷包。越想越生氣,果然這等書生就是風流成性,不配為良人。
但她絕不能放任兩人來往,她撐了那麼多年大家閨秀的名聲可不是由你們來踩的。
想到這裡,柳婉玗掐著手心,平復心情抬頭試探著說:「夫君怎麼這樣說,我三妹妹她雖然是不懂事了些」邊說邊仔細觀察沈修宴的表情,見他好似毫無波瀾,才接下去「但也不至於做這等損人損己的事」
她沒想到沈修宴會說:「可我聽說她已經及笄了,怎麼還能說小,夫人受了委屈只管說出來,在我身邊夫人無需大度,只要高興便好」
柳婉玗一怔,看他神色真誠,耀黑的眸子緊盯著她,不似做偽。莫非二人之間真的沒什麼?只是柳心憐在唱獨角戲?可不該啊,若不是兩情相悅,柳心憐也沒必要一頭吊死在一個五品官的妾氏上。
心裡隱隱覺得事情不對勁,但又想不明白,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沈修宴一臉好奇的問她:「夫人?夫人想什麼呢?這麼入迷」像不經意間朝她這挪了點位置。
柳婉玗瞥了眼他的動作,開口:「沒想什麼」感覺這話有點乾巴巴的,又加了句「拐角那裡有家糕點鋪子,我原先在那裡定做了模具,今天也應該做好了,等會回府我做糕點端給夫君吃。」
沈修宴本來心中有些受挫,向夫人說情話,她卻是毫無反應。但是夫人又說要做糕點給他吃,心裡一盪:「好啊,夫人手藝一定是極好的。」
又想到什麼,沈修宴開口問:「夫人小名是叫婉婉?」
「未取字的時候,母親一直這樣喚我,叫順口了也沒改過來」
「那我可以私下裡也這樣稱呼你嗎?」
柳婉玗突然發現,沈修宴這人內裡可能就不是什麼君子,看了眼兩人幾乎要碰到一起的腿,開口:「夫君不是在太傅府裡就這樣叫我的嗎?」原先叫的時候怎麼不問,叫完了來問可不可以。
「聽你母親這樣叫你,我也想和你能親密些」又挪了點。
又看兩人已經碰到一起的腿,這還不夠親密?
柳婉玗抬眼嬌笑著說:「夫君想叫便叫吧」
感覺馬車在拐彎了,柳婉玗開啟門簾叫停了馬車,剛準備出去,卻被拉住了手:「婉婉我先下去吧」她不明白為什麼沈修宴能將一個小名叫的讓人臉紅心跳,最後只能歸結於讀書人大多愛風流這個理由。
下馬車的時候,看到再次向她伸來的手,柳婉玗懂了,原來先下來是又想牽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