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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張娘子這頭。
“如若有旁的出路,如何會去與人做小的,到底是女子哥兒苦命。”
“原先的日子好生生的,咱村裡人又和善,也不是我願意走。要不是被逼得很了,誰願意放著日子不過了……”
張娘子吃著茶湯,本是沒去留意秦氏那糰子人在說些甚麼,咋得幾句悽苦的話落進了耳朵裡。
“是那獵戶逼你走的!甚麼人喲,他長時間不落家,孩子你帶著,家裡你顧著,怎這般心狠?”
秦氏拿著帕兒虛揩著眼睛:“那祁小子,與蕭家就不是甚麼親戚。是前頭那個與寶哥兒定下的親,賴著這親老遠跑來投奔。”
“雖覺得還沒成親女婿就來投奔丈人不妥貼,我念他沒了爹孃老子,是個可憐孩子,要住下便住下吧,偏生不知我是哪裡得罪了他,挑撥著獵戶趕我回孃家。”
“想來他是念著先頭小孫娘子的好,覺得是我佔了她的地兒,刁著要把我趕走。”
秦氏說的傷心:“偏生那獵戶還信他不信我,我為著那個家辛辛苦苦,到頭來我還成了個外人。”
“秦娘子,你說這些,也是不怕遭天譴吶!”
屋裡的人正聽得同情起秦氏來,忽得一道聲音打斷了去。
圍著秦氏的人循著聲兒望去,瞧見說這話的竟是里正娘子,一時大夥兒都噤了聲。
敞亮的堂屋靜得能聽見外頭布穀鳥的叫聲。
秦氏吸了下鼻子,一臉哀悽的看向張氏,道:“里正娘子,你這是哪裡的話呀?”
張氏徑直站起了身:“你是甚麼緣由合離的心頭自當清楚,沒人在此說你的不是,揭你的疤,你倒是顛倒黑白賣弄起可憐來了!”
“縱是合離了,好聚好散,人蕭家、祁小郎,沒在外頭說過你一句不是,你這朝回來,反倒是倒打一耙,席面兒上說人長短,究竟是誰愛挑撥吶!”
張娘子好不生氣,她原本只是不想搭理秦氏。
然而見著她一副可憐樣在此處撥弄是非,實在看不下去,本就有些火的性子,一下子便燃了起來。
這些日子光宗沒得私塾讀書,全憑祁北南送與他先父的手札供他學。
便是不說有這份情誼在,她聽不得秦氏在這裡賣弄委屈,編排祁北南。
實在祁北南也不是她所說的那般,縱曉得是因為秦氏待孩子不好才教蕭護趕了去,人一家子也從沒在她耳根子上說過秦氏什麼不中聽的話,哪怕合離那日也是與她留了情面。
這婦人,真是不曉得好歹。
便是不在蕭家作怪,光在他們村子上,也叫她夠噁心的了。
秦氏沒想到里正娘子會突然蹦出來揭她的短,她一時被嗆了話,不知如何反駁。
轉繼續裝著可憐:“里正娘子為人正,這是瞧不起我一個與人做小的婦人了。”
張娘子冷笑:“收起你那副嘴臉來吧!一屋子的娘子夫郎,你做作給誰看。”
“你與人做小做大不幹誰的事,可在村子裡頭亂編排人,我不單是瞧不起,還見一回罵上一回咧!”
本在秦氏跟前的柳夫郎孔娘子見掐起來,不著痕跡的走開了秦氏些。
兩人腸子都有些悔了,怎就捧起秦氏來了,真教那頭上的銀梳子給閃著了眼。
將才聽秦氏說蕭家和祁小郎的不是時,合該就斷了秦氏的話,但凡眼睛亮堂些的誰不曉得里正一家現在與那祁小郎走得近吶。
這秦氏卻不知,嘴還跟開了閘似的,收都收不住。如此編排人家的不是,張娘子聽了能痛快嘛。
機靈的都沒搭秦氏的話,偏做東的李娘子她妹子打城裡過來不曉得事兒,一應附和著秦氏。
“咱這裡正娘子的孃家是殺豬匠,她性子烈,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