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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能兌換。」
秦漱知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沒忍住,她詢問:「不知師祖花了多少壽命點?」
明裴落一言不發,默默地看向龍日天。
龍日天一臉懵逼:「你看我幹什麼?你明明……」
不等他說完,秦漱知沒好氣地伸手一把提起他,在他腦門上來了一巴掌:「你真是個奸商!有求與我,還敢借我坑別人壽命點。」
龍日天狗臉呆住,難以置信地看向明裴落——這個狗男人撒謊怎麼那麼順手?!
然在秦漱知心目中,明裴落就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修行狂魔,說話也不通人情世故,不然也不會直接拆穿她笑的虛偽一事——有點情商的人也不至於那麼讓人下不來臺啊。
沒看見人家話都不好說了嗎?龍日天這狗東西居然在那麼重要的情況下坑人家!要是明裴落捨不得壽命點,這會她都不知道死哪去了。
越想越膽戰心驚,秦漱知冷著臉施法把龍日天掛在樹上。
龍日天惱羞成怒地掙扎,卻完全下不來:「你幹什麼?!」
秦漱知:「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壽命點不是這樣扣的,再這樣坑下去,我們就都不做主線劇情了,你自己後悔去吧。」
龍日天一肚子火,想說些什麼,明裴落突然抬頭,目光晦澀地盯著它,只得生無可戀道:「……我會好好反省的。」
秦漱知滿意地揚起笑容,扭頭看向明裴落,對方沒什麼表情地看著藥草院,好似無心觀察她們在幹什麼。
剛想說點什麼的她,一時間竟覺自己吵鬧,不由地閉上嘴,靜靜地在明裴落身旁站立。
四下靜謐,秦漱知腦海中下意識地回想起先前來偷偷奪取日常任務的情景,按理說她現在給明裴落做個鬼臉才算是完成了流程,然後才是兩個人一起等待第二日的來臨。
這些天發生了太多事情,遺留下的不可知也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可在此情此景之下,明裴落那種處變不驚的淡漠態度好似潛移默化地傳給了她,時間像回到了好久以前,原來當時彼此都知道有對方的存在,可是誰也沒有挑明。
他們已經無意中和對方度過了那麼多個新舊交替的夜晚。
秦漱知心裡有一種湧上一股奇怪的感覺,她在這個異世界獨自存活了十三年,第一次被人知道最大的秘密,未來還要與對方一同執行、隱瞞這個秘密,這種類似於戰友的羈絆讓她坐立不安。
正神遊間,零點來襲,秦漱知下意識走向回魂草,才邁出一步就停下腳步。
——不對,他們也不算是戰友,就像現在,日常任務歸誰?以後的任務分配、劇情安排的手段又如何統一?先前未曾細想的問題突然跑了出來,秦漱知忍不住心中一緊,倘若將來兩人同樣命懸一線,唯有一個壽命點,他會怎麼辦?
明裴落見她一動不動,目露疑問。
秦漱知臉色僵了僵,狗腿道:「您拿,您拿,弟子還有的。」
想不通為什麼一個人能那麼多變,昨天還敢搶他杯子,今天就能低眉順眼,明裴落微微皺眉,隨手一揮,需要的藥草齊齊飛來,然後憑空消失。
秦漱知沉下臉來,看來還是要和對方建立良好的關係啊,只要打好關係,總有讓對方心甘情願交出壽命點的一天,左右明裴落只是想活著,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心中思緒萬千,她面上不露,乖巧地跟在明裴落身後離開此地。
看見院子裡的季酌,秦漱知回過神來。
「說起來,澤武城的事如何解決的?」
明裴落沒有說話,走到季酌身邊,留下一句:「澤武城。」便轉身回房。
剩下秦漱知與季酌大眼瞪小眼。
「……他應該是想讓你告訴我澤武城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