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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我是說萬一,阿寧沒能治理好國家,或是越國真的要滅亡時,那母親因為我能夠平平安安普普通透過一輩子而連累了阿寧這個外人,還讓整個越國陷入水深火熱當中,不會自私了?」
「我本就志在江湖,都是因為家族的權益為朝廷鞠躬盡瘁,可到頭來又怎麼樣了呢?當年的越翼大戰,陳家的死士全部喪命,陳氏也只剩下我一個人。這麼多年了,我真的累了,要是可以,我真想一輩子待在漁村裡。可是我還沒被廢,我仍是先帝的嬪妃,短暫的自由後還是要回到籠子裡的。所以華兒,你就原諒母親的自私吧,母親不想鬥了,更不希望我的親生兒子攪這趟渾水。」
「這……」陳尚華還想再說什麼,可看到自己母親懇求的目光,低頭想了一會兒,最終說道,「兒子明白了」
陳尚華又和母親說了一些交心的話,不久,也鑽進馬車裡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阿寧和陳尚華下馬車洗漱。阿寧卻覺得好像少了什麼人,便問德公公:「是不是少了些人?」
「回殿下的話,是秦王殿下的人馬。這離京還有些距離呢,估計今天是到不了的,昨天看小殿下睡馬車不符身份,秦王殿下就先去驛站準備著了。殿下是覺得伺候的人少了嗎?還請殿下將就一天。」
阿寧聽罷,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人少了,想問一問。」
阿寧說完就自己翻上了馬車。
這一切都被陳尚華看在眼裡:要當皇帝的人就是不一樣,所有人都圍著他團團轉,怎麼也沒人替我想這些。
不情願歸不情願,陳尚華晃蕩了一會兒也上了馬車,沒過多久,便重新啟程了。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過話。可陳尚華心裡清楚,阿寧不再是他已經隨便欺負的野孩子了,他現在是皇子,將來是榮登皇位的。
雖然我心有不甘,但我平時的確是喜歡貪圖安逸之人,若真要我當皇帝,光朝堂上的政務就夠他焦頭難額的了,這樣一想,心裡頭到是舒服多了。
傍晚時分,車隊趕到了驛站,而秦王已經早早在此等候了。
「貴妃,您們到了。」秦王向陳霜行完禮之後,就引他們進大堂。
陳霜到了裡屋,轉了一圈,然後道:「小小驛站雖簡陋,但沒想到秦王殿下竟把這兒佈置的如此溫馨。」
「娘娘謬讚了,這都是芷君佈置的。」
「芷君是……」
「哦,她是皇兄幾個月前給我許的一門親事,是侯國公的孫女侯芷君。只是皇兄不久前駕崩了,我們的婚事也得往後推推了。」
陳霜一聽侯國公,便皺著眉頭道:「我十幾年前在宮裡的時候,常聽先帝唸叨侯國公,曾誇他有經世致用之才,不過一直不敢重用。」
「我也有所耳聞,我聽說侯國公的母族是莫家,所以一直有所顧忌。不過這些年來,侯國公一直恪盡職守,之前皇兄要清剿太后黨羽,都是侯國公出謀劃策,這才將太后逼去皇宮外的行宮。」
「看來是本宮膚淺了。」
「對了,芷君也來了,她在房間裡不好意思出來。要不我去叫她來給您請個安?」
「罷了,她也是豆蔻年華,與寧兒華兒也是差不多大,不如就讓她照看兩個孩子吧,我們也好商議回宮的一些瑣事。」
「也好。我這就去把他們帶到芷君那。」
此時,阿寧和陳尚華還在大堂等候著住所的安排。
看到秦王從裡屋走了出來,便學著侍從的行禮手勢,像秦王行禮。
秦王見狀,感覺扶起了阿寧和尚華,道:「兩位殿下的恩本王可受不起。是本王讓兩位殿下久等了。待會本王要與貴妃商議事情,到時你們出大堂之後,到左邊的第一個屋子裡面去,會有一個姐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