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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她起身。
“黎!”美麗的臉孔染上些許不滿。
唉!經過雨朵·席拉身邊的黎忘恩抬手拍拍美人發頂,痛苦地讚美道:“你好棒、你好棒。”
“嘻嘻……”美人滿足地像得到糖吃的孩子,乖乖塗指甲去。
一旁投入拼圖工作的聶壘渾然無覺。
古怪——這個字眼第N次浮上村上憐一大腦中的灰色小細胞。
“約在哪裡?”
他回神。“湘園。”
“那裡的湘菜很有名。”她說。
那又如何?接不上話的村上憐一看著她,仔細端詳。昨晚的失常幾乎是上一世紀前的事。“經過一晚,你調適得很好。”
“休想再讓我嚼口香糖。”該死的口香糖,她心情鬱卒到四點,肌肉痠痛的憤怒已完全取代傷春悲秋的情懷,差點抽筋的下巴讓她最後只剩肌肉痠痛和老大不爽的情緒。
噢!去他的口香糖!她決定等一下就買一天煙鉚起來抽,薰死他!
“幾點了?”她問,同時抓過他的左手看錶。
兩人的距離瞬間化整為零,近得讓嗅覺敏銳的他聞到一股淡淡的香皂味。
“你剛洗澡?”
“一晚沒睡,洗澡提神。”
村上憐一收回手,“我自己搭車過去。”
“咦?”這個人哪時開始好心起來了?
“去睡覺。”一個晚上沒閤眼還想開車?
“為什麼?”怪了,這男人憑什麼命令她?“這是我的工作。”
“準你休假。”
“我沒請假。”她皺眉。
“自動請假。”他不遑讓。
“別小看我。”黎忘恩越過他走出門。“不過一晚沒睡而已。”
村上憐一跟上去,轉眼來到車前,飛快地抽走車鑰匙。“你指路,我開。”他非常堅持。
黎忘恩聳聳肩,坐上副駕駛座。
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她納悶地忖道。
“早知道就聽你的話休假。”相偕走進湘園,看見貿協的人和一個不應該出現的外人,黎忘恩忍不住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偷懶。
偶爾的勤勞為什麼不能換得好下場?
她轉身,打消坑人油水的念頭,只想走。
身邊的人卻扣住了她。“想逃?”村上憐一看見了宋謙和貿協的代表同桌,幾人正談地起勁。
“不想見和逃意思不同。”
“結果一樣。”他說,語帶挑釁:“你怕見他?”
“是不是說完你就讓我走?”
他想想,點頭同意這門生意,不過也附上但書:“我考慮。”
這樣起碼是一比一的賠率,比“不”好。
“不是怕見他,而是怕麻煩。”黎忘恩轉了轉發尾,煩躁地道:“我懶得讓他以為我忘不了過去的事,也不想給他我仍然對他有意的錯覺。男人,尤其是自尊妄大的男人,總以為曾經被他傷害的女人過了幾年之後還是忘不掉他,還對他有感情,所以當他浪子回頭的時候,女人會為他的再次臨幸感激涕零。”她呸!
“難道你不是?”
“我是自虐狂嗎?”她斜睨了他一眼,彷彿眼前這位經濟學的名人剛才說了宇宙第一蠢的話。“家裡四個怪胎就夠我受的了,我就算要自虐也有限度。”
村上憐一放心地笑了。
最起碼,他打造的這條情路上並沒有的石頭,雖然崎嶇,倒還好走。
“放我回去?”
“請便。”他鬆手。
黎忘恩才剛轉身,正想像一顆子彈似地衝出門去時,一聲招呼讓她的腳步頓在自動門邊。
“忘恩,你也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