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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這精水就冷了,溼得難受,只覺得粘粘膩膩地不舒服。
林苗早知道自己這兩三日都在情潮,便把青年早早打發了出去睡。他暫且不知道苗靈怎樣,但他自己情慾上湧,要是苗靈還睡在他旁邊,半夜他就能把人給騎了,再扭半宿去。
若他此時知道苗靈心中意,定要在心裡彆扭小罵上一句‘小狼崽子’。苗靈什麼時候對他動了這種心思林苗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兒子雞巴在他面前總是硬得不行。
最開始他還以為這是年紀到了,苗靈難以自控;後來他才發現他這便宜兒子對誰都不硬,就是偏偏對著他。
他們這段時間親近,林苗心裡喜歡,但總是無意間留意到青年亂跳的雞巴,心裡就一下子咯噠。苗靈面上卻不顯,只是把自己遮遮,不碰到母親;當時林苗也就不當作一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雙性!!!
蓮花地(五)
罷了罷了。就這麼捱過去一晚上,又過了幾天,林苗才徹底恢復了精神。他懶懶躺在床上,啥事也不做,苗靈坐在旁邊,曲起一膝,在他身邊擦劍。
他用的是軟布,細細擦時發出‘簌簌’聲音,劍面被擦得雪白鋥亮。林苗伸出手腕,抓了他的劍。青年任母親把自家本命劍從他手裡搶走,微微側頭過來,看林苗用指尖輕輕試他的刀面。
這劍吹髮即斷,鋒利非常。林苗指甲懸空,只叩了一下雪白劍面,便聽一聲龍吟震響。那長長劍身如寒月秋水,劍炳震動,迴盪不絕。
他笑道:“好劍。”
苗靈亦是唇角一勾,愉道:“娘喜歡就好。”
青年眉目英朗,略帶笑意,便沖淡了本來的冷淡。他的長相隨了林苗,面孔冷冷的,看上去便拒人於千里之外,帶著倨傲。
這表情若是出現在林苗臉上,那便是美人寂寥高傲;但一出現在苗靈面孔上,就變成了種視萬物為無物的無禮睥睨,簡稱青年版龍傲天。
林苗摸摸他的劍。這母子二人十成十地像,偏偏身形不同。林苗沒有他那麼大個兒,但更為修長。他母親自己親自養的那條蟒蛇和林苗爬玩的時候,青年都忍不住看那生鱗片的畜生不順眼。
那蛇身柔韌,林苗的身體更加柔軟。有時候那蟒蛇纏在林苗的大腿上,吐出黑色的蛇信子,呲在蠱母凹陷下來的後背溝壑裡。
林苗自顧自地看書,那蛇卻越爬越上,越過他的肩頭,鱗片收縮滑動。每次苗靈見到那黑蟒親密地繞在母親的脖子上,面孔便黑了。
偏偏他娘還不知情,自己看書看得正好,翻過一頁。那蛇鑽到他的頸窩裡取暖,嘶嘶吐著信子。
苗靈簡直覺得那畜生是在和他炫耀。他這麼大的人了,自然是不能再鑽母親的頸窩;但那長蛇竟然能夜夜陪著娘睡覺,實在可惡。他心裡這麼想,便暗中和蠱蛇爭寵;表面上風平浪靜,什麼都沒發生,私下裡卻總是把竹籃提到別的地方去。
林苗找不到蠱蛇,總是納悶。苗靈黑著臉給那黑蟒喂老鼠吃,氣得這一貫吃人肉的靈物‘嘶嘶’吐信,露出鋒利毒牙。
那黑蟒一直被林苗嬌生慣養地慣著,哪裡受過這種委屈。蛇類吃鼠,本屬天性;偏偏這蠱蟒是被人血喂大的,吃老鼠便吃不慣,過了幾日就瘦了一圈。
林苗左找右找,終於在柴房裡找到,他那心肝乖乖已經餓得發慌,自己綁了一個劈柴男廝,已經絞死,吃了只剩半邊。林苗慢聲細語,左一個‘乖乖’,右一個‘寶貝’,把髒兮兮的黑蟒捧起來,摟在肩上,左右回顧,搞不清楚他的蠱蛇為什麼會跑到這邊。
這其中原因,苗靈自然清楚,但他總不會傻到自己告訴親孃。林苗把那黑蟒蛇帶回來,又放回竹籃裡,青年當晚練劍便‘刷刷’砍了一大片竹林,破壞自然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