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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楊的白t恤上蹭到了不少泡沫,斑斑點點,引人遐想。
「沒有毛毛看起來更大了。」
周童猝不及防地喟嘆一聲,閉了閉眼,氣喘不勻:「別摸。」
奚楊不聽也不停:「那要不要親親?」
「不行醫生說了,你還在恢復期不能嗆著噎著」
「那就不要(不能寫)我嘴裡啊。」
「我百分之百會忍不住的。」
「那就直接做吧。」
「你的膝蓋,不能跪」
「側躺著也不行嗎?」
「會壓到手臂的」
奚楊抬起頭看著周童。
「可是我想要,童童哥哥快點給我。」
這人為什麼這麼要命?眼睛裡一下是清澈冰涼的水,一下又成了濃得化不開的蜜。周童認輸投降,跳下洗手檯,抱著奚楊回了臥室,手口並用地幫他解決了一次,本以為這就能把他打發了,誰知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從這個姿勢試到了那個姿勢,從這個角度換到了那個角度,從說好進去不動只用手,到最後該動的、不該動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用上,小心翼翼地動了很久,直接在床上完成了當日的康復訓練。
原來,叫不出聲的樣子會讓人這麼地失控。
夜深了,奚楊睡了,剩下週童一個人翻來覆去,鬱悶得睡不著,怎麼想都有一種被壞哥哥給騙失了身的淡淡的憂傷
第95章
退下一線之後教導員就變了,經常晚上不睡早上不起,比二十三歲的小夥子還愛賴床。第二天晚上吃完飯追完劇,都快十一點了,又突然不知哪來的興致要下樓走走,要吃麥當勞的冰淇淋。周童下定決心要嚴格履行監護人的職責,於是散完步就帶他去了離小區最近的那家麥當勞,讓他在門口等著,自己進去買了一支甜筒,坐在他對面讓他看著自己吃。
「醫生說了,你現在不能吃太刺激的食物。」
奚楊拖著椅子往周童旁邊挪了挪,看了他一會兒,說:「我嘗嘗味道。」
周童吃一口雪糕,偏頭跟他接了個吻。
「我好可憐,跟小扁一樣成了瘸子,還不能吃好吃的。」奚楊意猶未盡地砸吧著嘴,目不轉睛地盯著周童手裡的甜筒。「小扁應該比我還幸福一點。哎,這裡要化了,快舔一下,再給我一口。」
周童這次多吃了一點,吻過他之後才說:「別亂說,你不會瘸的。」
「沒瘸也回不去了。」
「你永遠都是大家的教導員。」周童掏出手機,把特勤所有人在操場上對奚楊喊話的影片又放了一遍。「也永遠都是我的教導員。」
雪糕不能吃,甜筒的脆皮吃一點沒關係吧?周童心一軟,讓奚楊咬了一口,又對他說:「我覺得做戰術教官更適合你,幹預小組的概念應該儘快深入到基層隊伍裡去。教會大家自救,挽救戰友的生命,這也是你一直以來的目標,寫書的目的,對不對?」
奚楊抿一抿嘴,又得到了一個香草味的親吻。
「周隊說這麼多,其實就是不想讓我再上一線,怕我死掉。」
周童一口氣把雪糕全吃了,滿足地看著眼巴巴的奚楊:「沒錯。」
「那為什麼還把救生衣留給堵威,先推他出去,最後才帶著我跳?」
「」
「聞閱都告訴我了。」
「」叛徒,周童暗自腹誹,活該你哄不好自己的男朋友。
奚楊坐得久了腰有點酸,周童便牽著他的手,帶他經過已經打烊的星巴克,還在營業的糖水鋪,商場門前盛大的節日裝置,炭火燒得正旺的路邊小吃攤,與背著書包遲遲不肯回家的學生,奔波一天也沒簽到幾單的業務員,扶著樹又哭又吐的年輕女郎,裹著紙皮睡在藥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