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5 頁)

廂下來，剛要轉身，卻和隔壁包廂剛下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啊！對……對不起！這……”林雪兒手上的照片和音訊光碟和對方一同灑了一地。但當她彎下身要撿起的時候，卻發現地上的照片，竟然是她自己。

“媽……怎是你？”林雪兒抬頭一看，竟是自己的兒子大偉，而他的手上，也正拾起他自己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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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偉……你……”林雪兒看著彼此手上的照片，彼此再互望一眼，她剎那間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母子兩人一同步出《夢谷》。

“大偉，你不是去同學家嗎？怎……”林雪兒首先打破沉默。

“媽，你不是市場嗎？”大偉說。

母子倆又是一陣默然，慢慢的走到十字路口。

“媽，現在是真實的？還是夢境？”大偉問。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們剛醒過來，腦子還有點恍忽吧！”在回家的電車上。

“媽……你做的夢……是什麼？”“我……我……那你做的是什麼夢？”林雪兒沒正面回答，反問兒子說。

“我……這……剛看到媽拿的是……我的照片，你作的夢和我有關嗎？”大偉也避開正面回答，反問道。

“那你也是拿著媽的照片，你做的夢也和媽有關嗎？”兩人不斷反問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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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和媽有關……”大偉不敢正面回答，卻一邊端詳著媽媽的神情，試圖從她的神色中找出和剛才夢境裡那個淫蕩大膽的媽媽相關的訊息。

“和我……哪一方面？”這時的林雪兒突然臉上一片紅暈，避開了兒子的眼神。

“媽……我……做的夢是……你做了我的女朋友！”大偉剎那間補捉到了媽媽在日常生活中未曾見的羞赧，於是大膽的迂迴說著。

“媽做了你的女朋友？你的意思是說……你一直很想……要媽做你的女朋友嗎？”林雪兒抬起頭來，眼神裡閃爍著異樣的光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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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媽……那你做的是……和我……是哪一方面有關？”大偉像是得到媽媽眼神的鼓勵，剛才的一絲不自在一掃而空。

“我……我是夢到……夢到你……功成名就了！”林雪兒說到後面，頭全低了下去。

“你騙人！一聽就知道，你每次騙人都不敢看我，不行，你要看著我說，你做了什麼和我有關的夢？”大偉拉著媽媽的手說。

“哎呀！真是……就會欺負人家……”林雪兒被迫抬起頭來，但一抬起頭來看到兒子的眼神，整個臉又紅了起來。

林雪兒“人家”二字一出，大偉不禁一陣驚喜，莫非……“媽，你做的夢是不是……也成了我的女朋友？”大偉盯著媽媽問。

“嗯……不是女朋友……是……是情人……”林雪兒聲如細蚊般的，羞答答的又低下頭去。

“媽……我們……想的都一樣？”大偉一聽，於是伸手結實的握著媽媽，林雪兒也自然的與兒子十指交握。

“我想是吧！”林雪兒終於正式抬起頭來，眼裡帶著異樣的神采，望定了兒子。

“媽……那我們是什麼樣的情人？”大偉開心的問。

“情人還有分什麼樣呀！情人就一樣！”林雪兒說。

“哪一樣？”大偉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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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你夢裡的那樣！”林雪兒說。

“媽怎知道在我的夢裡，我是和你哪樣？”大偉耍起嘴皮的問。

“一定和媽夢裡的一樣嘛！這叫……母子連心！”林雪兒說。

（）

“這樣說賴皮，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