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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不停，我們和他之間就始終能有些聯絡。一旦他忽然停止了，那我們將再次進入到毫無頭緒的追查之中。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我覺得你想多了，l如此高調的挑戰，不會輕易結束。&rdo;

&ldo;是麼……&rdo;慕森的眼睛裡有那麼一抹自己都難以發覺的不確定。

莫子棽笑道：&ldo;站在罪犯的角度去分析他的犯罪心理，是你的拿手本領。怎麼，遇到l就都不行了，是麼?&rdo;

慕森又點上了煙，他有些沮喪的搖了搖頭回道：&ldo;我現在不得不承認，我沒有辦法站在他的角度去分析他的行為。因為他的行為實在是令人太難以捉摸了。最近我經常在想，單單是憑他一己之力，真的能猖狂到如此程度嗎?還是說，他的背後有大能量在幫助他?&rdo;

這個想法，在林海家死藤水的事件中，慕森就已經開始懷疑了。說他不甘心也好，說他是不服輸也好，總之慕森無法相信一個罪犯能&ldo;法力無邊&rdo;到這樣的程度。

對於慕森的這種懷疑，莫子棽沒有發表明確的觀點。他只是淡淡的開口說道：&ldo;慕森，你要做的，就是把你眼前的事情處理好，而不是每個案子都要考慮是不是與l有關聯。你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會被自己誤導。&rdo;

&ldo;我知道了。&rdo;慕森一邊快吸了兩口煙，一邊說道：&ldo;我想去現場再看看，你去嗎?&rdo;

&ldo;走。&rdo;莫子棽簡短的回答著。

當慕森和莫子棽再次來到立交橋上的時候，這裡已經恢復到了往日的秩序和平靜。不過那個顯而易見的地點，慕森還是第一時間就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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