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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夢初醒。
他嗓音裹著啞,像是在砂紙上擦過一般,將先前說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我說,我醉了。”
南夏這才懂他的意思,慌亂地從沙發上起來。
原本還想給他倒杯熱水,這會兒也全然顧不上了,只想著趕緊逃離這處屬於他的領地。
她背影慌亂,走到一半記得自己的包落在了沙發上,又回來撿。
白皙的手指勾起帶子,好像生怕碰著他,更不敢同他對視。
身後男人瞧著那倉皇而逃的身影,好半晌後才輕笑了一聲。
南夏走了出來,冷風颳到臉頰上時她才完全清醒。
那天晚上她做了個夢,夢裡她似乎也醉了,意/亂/情/迷之中搖曳生姿,明明穿著整齊,卻被釘在那兒。男人大掌圈住她的腰,溫和的嗓音彷彿在哄著她:“南秘書,加個班。”
夢醒時,她拿起旁邊的玻璃杯灌了一杯冰涼的水,仍舊覺得渾身燥熱。
因這夢,她再上班時有意想躲著溫聿秋。
奈何工作性質的原因,要躲也躲不過。她給自己倒了杯水,想著這夢他又不知道,怎麼弄得好像自己褻瀆了他似的。
南夏安排好午餐,溫聿秋似是不經意地問她:“昨天喝得有些多,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他那位平日裡總是在他面前規規矩矩禮貌乖巧的秘書在桌前站定,檔案被她拿在手裡遮住裙襬:“您說年後給我轉正,還說給我加工資。”
“還有呢?”溫聿秋看向她,眼底透出幾分興味,“就沒說送你套別墅?”
聽出上司的玩笑語氣,南夏有幾分不好意思地笑,但還是繼續說:“那倒沒有。”
“看來我醉得還不夠嚴重。”
她心裡幾分怨氣散去,聽見他說昨天辛苦她諸如此類的話,接著他的話道:“不辛苦,這是我分內的事兒。”
說完覺得自己這話頗有些耳熟,南夏覺得哪兒不對,這哪兒就是她分內的事兒了:“不過溫總,我覺得我們得公私分明點兒。”
“嗯,怎麼說?”
溫聿秋以為她想說的是昨天他們之間那點兒意外發生的曖昧,誰知道南夏認真思考完,一本正經地同他說:“雖然私底下我們算是朋友,但是昨天那樣的情況一般朋友是不會去的,我是作為秘書去接的您,所以,您是不是付加班費?”
他忍笑,眼底帶著幾分無奈:“行,以後這樣的情況都算在加班裡,不想加班的話你也可以拒絕。”
事後聊起這事兒,南夏還覺得溫聿秋相對來說算是個好老闆。
沈雨姝是聽過溫聿秋從前接管公司初期發生的那些事兒的:“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資本家,要真是什麼良善之輩,哪兒能鎮得住公司裡那些老油條啊。”
剛說完壞話,她瞥見不遠處的人影,即便離著遠感覺溫聿秋應該沒聽見也沒敢繼續說:“你幫我擋著,我先溜了。”
然後便彎著腰悄悄跑了,生怕跟溫聿秋產生交集。
南夏壓根兒沒搞清什麼狀況,抬眼看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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