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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竟然終於播放到了關鍵時刻,青澀的校園情侶終於到了大被同眠的時刻,熒幕裡的世界和現實互相呼應,姜也忽地被人捏住下頜。
她回過神,對上了凌硯炙熱幽深的目光。
「別看他,看我。」
姜也口乾舌燥,插在他破洞牛仔褲處的手指一下緊緊攥住那脆弱的幾縷線,她的心跳簡直像雷聲一樣大。
真是搞不明白為什麼。
為什麼這一刻的凌硯和平時的完全不一樣,好像特別有魅力,有性魅力,又乖又兇,又甜美又暴力。
那真是一種無法解釋的憐愛與動情,空氣裡瀰漫的每一種他的氣味,都叫她難以抵抗。
所有奇怪的、陌生的情緒擰成一股破壞欲,讓她又想親親他,又想咬壞他。
「睡不睡我?」凌硯握住她的腰,吮著她的耳垂,「嗯?」
於情於理都應該拒絕。
實在找不到睡他的理由。
他們睡覺跟亂倫有什麼區別?
太可笑了。
但姜也講不出話,全身都是奇怪的、齧齒般的癢,直抵心室,癢得她忍不住捧起他的臉,顫抖著咬住他紅潤的唇。
他像一汪熬化的太妃糖,甜得拉絲,她毫無防備墜進糖丸去,糖絲裹纏住她的四肢,裹住她的心臟,讓她無法拒絕,還想探索。
姜也被抱去了那張屬於凌硯的單人床,他一個男大生,別的倒不甚講究,床品卻都是舒適的乳白真絲,乾淨好聞還蓬鬆,兩人疊在一起陷進去,剛剛好。
電影竟像是與他們同步進行,熒幕裡的人也在脫衣服。
這部三級片中的男主已經實屬好看,可凌硯卻比他還要好看,他寬肩窄腰臀還翹,胸肌飽滿,手臂的線條流暢,力量十足。肌理細膩,白得像尊玉人。
而最絕的是,他的胯骨往下有一粒胎記,讓他更加與眾不同。她摸了摸,摸了兩下他就受不了要往她手裡撞。
前戲很長,他在床上比床下?s?有風度多了,很會哄人,很溫柔,很會察言觀色,他也很愛接吻,不是在索吻,就是在預備索吻。
也很會吻人,很快就能將她吻得頭暈目眩,讓人沉迷。
然而。
到了最後一步,姜也即便再眩暈,在親眼看見它之後還是一把抓緊了他的胳膊,睜大眼。
可怕。
凌硯被取悅了,壓著她親,親到她又忘了剛才的害怕,才起身按開了床頭一個櫃子,拿出裡面的安全套,然後撕開。
事實證明,他才不只是糖丸。
他兇得很。
只不過沒威風幾下,他就沉默地起身,重新拆了個套,姜也這才明白,他竟然就結束了。
凌硯覺得她根本無法體會自己的辛苦。
這短短的第一次裡,他咬緊牙關,全身繃緊,汗水一滴一滴地順著脊柱溝往下。他不斷地轉移注意力,讓自己不要看她,不要感受她,不要聽她的聲音,甚至忘記他們在做。
因為實在太極致了。
比他從前無數次想像的最美好的一次,還要絕頂愉悅。他亢奮無比,動情無比,姜也只是哼叫一聲,都讓他尾椎發麻爽到有射意,真是寸步難行。
所以草草結束。
姜也還沒說什麼,凌硯又纏著她深吻,愛不釋手地揉她捏她親她抱她,熱氣氤氳一團,沒過幾分鐘竟然就過了不應期。
然後就是一次又一次。
到最後他才放開跟瘋了一樣,她覺得自己的腰要被他弄斷了。很奇怪,明明從小一起長大,應該很難對彼此有吸引力,但他們恰恰完全相反。
那是2014年5月19日,是港城一年一度的煙花節,他們上大一,19歲。凌硯覺得那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