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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不妥,她正準備收手,卻被他牢牢捉住了手腕,按實。
「好啊。」
凌硯說。
他語氣輕鬆,略帶笑意,可平放在地毯上的手指,卻微微顫抖。
「還說我不敢,就這麼容易,有啥不敢的。」
姜也說完,下意識要翻身下去,可是握在她手腕上的大掌也倏然收緊,她詫異抬眼,「幹嘛,又耍賴?」
腰上一緊,一隻灼熱的掌心將她牢牢掌住,結結實實抱在懷裡。
她睜大眼,這傢伙吃什麼了,怎麼力氣突然變得這樣大。前兩天打架不是挺虛弱的嗎?被她按著好一頓揍。
凌硯直起身,輕鬆卸掉她握在喉間的力道,看著她閃動的明眸,再次重複道:「好啊。」
與此同時,他用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她的手腕,姜也霎時不動了。
摩挲手腕是他們之間的休戰符,是一方向另一方舉白旗,這默契從小保留到現在。
姜也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
她挪動了一下,再次僵住了,因為臀下剛好抵住了他某個部位,堅硬一團,這下即便再遲鈍,她也明白了他的弦外之意。
一切變得好不同。
她這才注意到凌硯的變化,他不是高中生,或者初中生了,深邃的眼窩連綴高挺的鼻樑,薄唇往下是優越的下頜線,喉結近乎鋒利,胸膛結實,她從不否認他漂亮。
只是。
漂亮的壞東西長大了,長開了,從前的俊秀無跡可尋,取而代之的是冷峻有攻擊性的面孔,難怪總有那麼多女生向她打聽他有沒有女朋友。
姜也恍然想起某天在電線桿上看到的一則廣告,「富婆急用鴨子」,凌硯要是去應聘的話,一定能脫穎而出,做富婆最中意的那個。
「你怕了。」
「我沒有。」
姜也只是下意識反駁,卻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怕什麼。
「沒有就證明給我看。」
「證明什麼?」
「你說想睡我,我同意了。」
「我們剛剛說的不是這件事。」
「你有沒有說想睡我?」
「我說了,但是我……」
姜也的話沒有講完,就被他突然吻住,一切聲息都堵在喉嚨裡。很輕很短暫的一個吻,唇貼著唇,柔軟貼著柔軟,不過兩秒就分開了。
姜也怔忡,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半晌嗚嗚道:「這是我的初吻。」
她一琢磨,悲傷極了,如此猝不及防,沒有鮮花燭光,沒有浪漫告白,沒有互相喜歡。她蓬頭垢面,對方還是個從小跟她打到大,專門欺負她的壞東西,那他媽是她的初吻嗚嗚。
「不算,」姜也擺手,推他,語無倫次道,「這個不算,肯定不算。」
凌硯看著她,顯然並不知足,她耳垂珍珠白裡泛著淡紅,耳珠圓潤,他抬手輕輕捏住,觸感細膩到令他心驚,像布丁一樣嫩而彈,很燙。
他盯著她漲紅的臉蛋、飄忽的眼神,唇邊浮起薄薄一層笑意,眸色卻更深,掌心繞到她後腦,將人壓向自己,深深吻住她。
姜也沒來得及為自己猝逝的初吻傷心多久,也沒來得及想清楚怎麼又跟他親了,便被凌硯拽進了另一個奇異陌生的世界。
和剛才一觸即離的吻不同,這次她嘗到了別樣的滋味。
凌硯的唇很潤很軟,完全不像平時跟她作對時說出的話那麼可惡,他的氣味也很好聞,糾纏過來的舌在她口腔裡掠奪糾纏,竟一點也不令她討厭。
全身上下升起一股麻麻的癢感。姜也很快就適應,並學著他的吻法兒反攻回去,雙臂圈住他的脖頸,吮他,舔他,輕輕咬住他,親出了很曖昧的水聲,這一吻持續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