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近在咫尺(第2/4 頁)
暗號。所以巴德也不是在隨口唬騙安德烈。
“會游泳也不可能游回去,這離岸邊的距離可不近。”溫特斯趕緊站出來結束關於游泳技巧的大討論:“其實賊鷗號上有小船呀?”
“哪裡?”安德烈一下子來了精神。
“就在船艉樓後面掛著。”
聽到這個好訊息,安德列興沖沖地跑向了船艉樓,溫特斯和巴德無奈也跟上了他。
但實際見到那艘小船後安德烈不禁又大失所望,因為賊鷗號上配備的小船比海關的小船還要小。
海關那艘小船努努力說不定還能裝上五個人,而賊鷗號上的小船就是個大號澡盆,目測坐上三個人就再也沒有下腳的地方了。
“這船還不如海關那艘呢。”巴德苦笑道。
安德烈卻開始唸唸有詞地計算了起來:“一次能坐三個人,算上兩個長官咱們有三十六個人,三十六除以三是十二。”
他興奮地一拍大腿:“來回十二次就能把咱們全運上岸了,其實也不麻煩。花不了多長時間!”
溫特斯快要被親愛的安德烈亞·切里尼同學蠢哭了,他終於體會到了幾天前那場接舷戰時莫里茨少校看到他和幾個炮兵准尉哼哧哼哧搬大炮時的心情。
他和巴德沉痛地對視了一眼,確認彼此都已經意識到安德烈的智力已經失去了搶救價值:“你仔細想想,上岸三個人,還得有個人把船劃回來呢!一個來回也就運兩個人上岸。再考慮返回時只有一個槳手要花更長的時間,估計到明天都運不完。”
“是呀,還是安心等著入港吧。咱們還有行李,要是裝上行李這小船就只能坐兩個人。”巴德考慮一向周全,他補充了被溫特斯給忽略的行李:“新船長不是說了嗎?等待時間不會很久,最遲明天就能靠岸了。”
不過安德烈顯然沒有聽進去後半段,他把“行李重量”和“返程槳手”兩個要素加入了自己的原始數學模型中,正在冥思苦想新的方案。
這時,兩名海關的徵稅人已經上了船。他們戴著大簷硬帽,披掛著一身黑色革甲。革甲上的要害部位被薄鐵板加固,關節處用鎖子甲保護。
這兩名徵稅人身材高大,外形剽悍,腰帶上還掛著刀劍。光從外表上分辨,與其說是維內塔海關公務員,倒不如說他們是一群匪徒或傭兵一類的人物。
要不是其中一人手裡拿著一個對開本,溫特斯還以為他們只是徵稅人的保鏢。
“這就是海關征稅人嗎?怎麼看起來比海盜還能打?”溫特斯詫異地對巴德說,他打量了一下這兩個徵稅人,感覺自己就算是一對一也不敢保證能贏。
巴德輕笑了一聲,身體放鬆地倚著船舷圍欄答道:“自古以來稅吏都是比當兵還危險的職業。我出生的時候皇帝已經被趕走了,但從小到大我也總能聽說有聯省稅務官暴屍荒野的傳聞。”
“你老家那邊這麼狂野嗎?”溫特斯哈哈大笑,作為一個城市中長大的人,確實沒聽說過哪個商人和匠人抗稅抗到鬧出人命——主權戰爭不算,治安官和城市衛隊可以擺平任何不想交稅的市民。
“聯省共和國是由城市民兵建立的共和國,所以聯省政府在鄉村的掌控力並不算強,聯省政府對鄉村也缺乏重視。”巴德臉上還是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作為一個在鄉村長大、在城市上軍校、受過良好教育的聯省人,巴德對聯省共和國政治體系的理解遠比溫特斯深刻的多:“對於市民而言,聯軍打碎了皇帝的枷鎖,城市得以自由發展。但在鄉村地區,聯省共和國繼承了舊貴族的一切權利,以前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所以對於我父母這類普通農戶而言,就只不過是換了個皇帝罷了。”
“還是不一樣的。”聽到自己的好友似乎在抨擊聯盟國,溫特斯下意識地想要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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