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爛攤子(第2/4 頁)
百人之上的司長閉上了嘴巴,怒氣衝衝地坐回了椅子。
赫德現在的頭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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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說你們呢!你們要把我們關到什麼時候?你們海關憑什麼關著我們?放了我們!”安德烈抓著牢房欄杆,衝著門口一胖一瘦兩個看守大吼。他憤怒地狠踢了一腳牢門,牢房的牆壁都被震下來一斤灰。
“軍官老爺,也不是我們關著您吶。”瘦子看守陪著笑,用諂媚的語氣討好說:“求您別為難我們倆,我們倆就是掙口飯吃。為什麼要關著您,我們哪知道呀?班頭讓我們幹什麼,那我們就得幹什麼。”
“你不知道,就叫知道的來!”
“上頭現在都不在,現在這牢裡就我們兩個人。要不讓我給您弄點水喝?”
“我喝你……”
“算了,安德烈,過來坐。”見這瘦子看守油滑的緊,溫特斯不想看到安德烈被人家用話術戲弄,於是出聲輕喚安德烈。
安德烈冷哼一聲,他也意識到了眼前這瘦子雖然說話客氣,但卻是個水潑不進的傢伙。他徑直走回溫特斯身邊,往地上一躺,眼睛一閉,隨手抓了兩把麥稈當枕頭。
溫特斯現在光著膀子盤腿坐在地上,巴德正在給他檢查後背上被那個黑袍人用槍托砸到的部位。
這裡必須提到一個違反常識的知識:哪怕是在人類開始使用輕質聚合物製造槍械的未來,槍械仍然要比冷兵器更沉重;沒裝子彈的突擊步槍最輕也有五斤重,而溫特斯的長劍只有三斤;就更別說這個還在使用木製槍托的時代了。
所以這年頭,火槍倒過來用基本就是錘子。許多火繩槍手們陷入肉搏戰時甚至不愛拔佩劍,而是更偏愛掄起槍托砸人。
溫特斯後背被黑袍人用槍托初砸那一下時不怎麼疼,但現在卻開始隱隱作痛。
“這幾個刺客下手好狠。”巴德一邊咂嘴感慨著,一邊用手指試探性地按壓著青紫的位置:“我這個力度按著疼嗎?”
“能不疼嗎?你挨砸你也疼。”溫特斯苦笑著說。
“我是說骨頭疼不疼?”
“還行,有點疼,但能忍住。”
“那還好,應該沒砸壞骨頭。估計是因為你和他扭打在一起,他也不好發力。”巴德推測著當時的情況,給了醫囑:“這個位置就算骨頭真被砸壞了也沒辦法,只能靜養。不管怎麼樣,老老實實養一個月,別亂折騰。”
“那個混賬實在太不要臉了,居然還在袍子下面偷偷穿了一件胸甲。”溫特斯越想越生氣,無能狂怒:“我要是也穿著板甲,能讓他砸傷我?”
巴德幫助現在只要抬胳膊後背就疼溫特斯把衣服重新穿上,隨口說道:“是嗎?我倒是感覺那幾個黑袍人的劍術也很厲害。”
這句話也說到溫特斯的心坎上,溫特斯回想了和刺客交手的過程,認真地說:“確實很厲害,拿槍托砸我那個黑袍人對距離控制的非常精確。而且他們的劍重心在劍格,轉動極其靈活。如果是真正的一對一比試,我應該不是他的對手,恐怕得讓艾克來才能穩贏。”
“我估計找遍全海灣也找不到幾個比大師厲害的劍手。”巴德笑著說道。
“哈哈,那只是比賽,我們好歹也是見過血的人了。要是真玩命,艾克現在不一定能玩得過我們。”想起了艾克,溫特斯的臉上掛上了笑意,他興致勃勃地說:“我目前對劍術的理解已經到了一個新的層次,假如我也像黑袍人那樣帶一枝短槍的話……那就算是對上艾克我也不怕。嗯,一把可能不夠,帶兩把會保險一點。”
“那你看清他是如何做到不使用火繩打響火槍的了嗎?”巴德一直沒想通這一點。
“沒看清,應該是有特殊的設計。”溫特斯搖了搖頭,他近距離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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