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肌肉拉傷(第3/4 頁)
以治療為名,正愁沒有酒友的莫里茨少校把溫特斯灌到不省人事,也的確實現了他的承諾,幫助溫特斯“近似達到使用藥物助眠的效果”。
“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因為溫特斯人都快喝死了,所以巴德很好奇莫里茨少校療法的效果。
“我現在頭疼、噁心、想吐”溫特斯有氣無力地扶著船舷。
“我問的是魔法那方面的。”
“那我覺得少校的理論還是有一點道理,睡眠確實能夠修復第三隻手。”溫特斯也不得不承認每次從睡眠中醒來那股莫名來源的疼痛都減少了一些:“對了,你搞來火藥了嗎?”
“在這裡。”巴德從挎包裡掏出了一個小牛角筒:“我管船長要一點火藥,他直接給我拿了一角子。你用完我再給他還回去。”
溫特斯接過了火藥筒,拔掉塞子,往船舷上倒了一點火藥。然後他回憶著使用燃火類魔法的感覺,保持施法手勢,嘗試用燃火術引燃面前這一小堆火藥。
使用燃火術引燃火藥是施法者入門時就要學習的技巧,可以說是最容易實現的效果。
但火藥卻沒有像溫特斯預想的那樣被點燃,反而是溫特斯已經逐漸消退的幻肢痛再一次爆發。
溫特斯痛到渾身發抖,他感覺自己有些站不穩,於是雙手扶著幹舷等待著這股疼痛消退。
巴德趕緊去給溫特斯倒了一杯烈酒:“沒必要這麼著急嘗試使用魔法。放心吧,你法術能力肯定還在,你的幻肢痛逐漸消退不就說明你的法術能力在逐漸恢復嗎?”
“我就是試試,也沒幻想著這麼快就能恢復。”溫特斯把就被拿在手裡,卻沒喝:“看來只能慢慢養傷了。”
“我覺得你們把法術天賦叫‘第三隻手’和‘第五肢’還是很形象的。”巴德若有所思:“你看,你現在這不就是用力過猛肌肉拉傷了嗎?”
“哈哈哈哈。”這個奇妙的比喻撓到了溫特斯的笑點:“你說的對,我現在就是‘魔法肌肉’拉傷了。不光是肌肉拉傷,我感覺自己的筋都差點被拉斷了”
笑過之後溫特斯對巴德說道:“對了,你還說你一定被分配到海外。你看,你現在不是來海藍共和國了嗎?”
“我的確主動申請了海外派遣,我也沒想到最後把我分配到了維內塔。”沒被送到海外去,巴德的心情也很好:“也是今年情況特殊,一個海外派遣都沒有,全都留在本土了。不過我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別想那麼多,到海藍總比被送到海外強。”溫特斯還是一貫的樂天主義:“放心吧,海藍陸軍不會刻意排擠聯省人。再說還有我呢,不用擔心。”
“我其實不在意地域歧視,因為無論在哪裡,都是窮人最受歧視。”巴德的視角永遠都很獨特,但他的態度卻一直很平和。
“別這麼消極,咱們終於算是從學員熬成軍官了,等到了海藍城一定要慶祝一下。”溫特斯使勁拍了拍巴德的肩膀,不小心又牽動了右臂的刀傷。
“軍官老爺,您這酒還喝嗎?”一個突兀地聲音插入了溫特斯和巴德的閒談。
插話的是一名水手。水手的面板因為常年受兩個太陽炙烤,已經曬得黝黑,只露出一對眼白。頭髮一綹一綹地粘在一起,應該很久沒清洗過了。他搓著手,望眼欲穿地看著溫特斯手裡的酒杯。
“你要喝就喝吧。”溫特斯把酒杯遞給了水手,溫特斯原本也不喜歡喝酒,實在是船上根本沒有乾淨的淡水:“不過我不是老爺,叫我嶽准尉就好,這位是巴德准尉。這片土地上早就沒有老爺了,貴族階級二十七年前就被推翻了。”
“謝謝軍官老爺,謝謝軍官老爺。”水手像搗蒜一樣不停鞠躬,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痛快地長出了一口氣。雖然聯盟二十七年前就消滅了貴族,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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