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總攻(第3/4 頁)
雖然不是正是軍官,但溫特斯也被抽調進莫里茨的特殊小隊。
莫里茨少校因為種種原因在軍中並不受重用,他也並不在意別人的看法,相反他樂得清閒。但此刻安託尼奧和雷頓反而只能依靠軍中公認戰力最強的施法者——莫里茨·凡·納蘇。
“怎麼還沒有人打訊號?”柯克中尉焦躁地在胸牆下來回踱步。
面對未知的敵人,莫里茨小隊中所有人都變得有些神經質:萊洛上尉一遍又一遍檢查自己的武器;莫里茨少校則把玩著從溫特斯那討來的鋼錐——今天少校不再考慮便攜的問題;溫特斯正坐在座位上,雙手撐著膝蓋儘可能放空大腦。
這支完全由軍官組成的小隊現在全員穿著士兵的軍服。
不光是他們,今天維內塔軍中的所有施法者軍官都摘下了施法者徽記。
一線的百夫長和大隊長也脫下醒目的軍官盔甲和頭盔,換上了士兵的甲冑。雖然會降低指揮系統的效率,但也是非常時期無奈之舉。
“沒有訊號反而是好事。”莫里茨少校從腰帶後面摘下了一個精緻的銀壺,丟給了柯克中尉:“給你喝一點。”
柯克中尉狐疑地拔下塞子,放到鼻前聞了一下:“是酒?”
“是特殊的酒,我加了一些藥劑,可以壓制施法者的情緒,讓施法者更容易進入施法狀態。”
柯克中尉聞言喝了一大口,又把銀壺還給了莫里茨少校。
“溫特斯。”皮薩尼少尉忍不住拍了拍溫特斯的肩膀。
大腦一片空白的溫特斯條件反射立正站好。
“坐,別激動。”皮薩尼也被嚇了一跳,拍了拍溫特斯的肩膀:“有事想問你。”
皮薩尼只比溫特斯高兩屆,兩人還在圭土城時關係就很親近,溫特斯自然是知無不答。
“你是我們這些人裡唯一擊殺過魔法師的人,閒著也是閒著,來說說經驗嘛。”皮薩尼攬住溫特斯的脖子問道。
聽到皮薩尼的話,其他人也忍不住豎起了耳朵。少有年長者會向年輕者請教,這也是溫特斯第一次被問起“擊殺經驗”。
“可我也不敢確定那人就是魔法師。”溫特斯苦笑著說。
“得了,我們之間就別說這種廢話。”皮薩尼不滿地給了溫特斯一拳:“你就說說,施法者之間戰鬥究竟是什麼樣?”
“我想想……”溫特斯思索了一會,答道:“如果非要說的話……我覺得就像是雞蛋掄起鐵錘互砸。”
“雞蛋用鐵錘互砸?”莫里茨少校笑了:“這個比喻倒是有趣。”
“我覺得就是這樣……兩個施法者之間的戰鬥就是雞蛋用鐵錘互砸。”溫特斯凝重地說:“哪怕法術能力再高強,施法者的肉體也都和普通人一樣脆弱。被刀戳會流血,腦袋中槍會死。所以施法者的戰鬥,誰先手誰活,誰先暴露誰死。”
“‘誰先手誰活,誰先暴露誰死’嗎?”皮薩尼若有所思。
“以及……絕無可能生擒施法者——除非是自願投降。”溫特斯有些決絕地說:“各位學長,今日作戰萬勿留手,直到對方死透以前都不能掉以輕心。哪怕對方死了,也要把他的腦袋砍下來我們才算安全。”
這是溫特斯覆盤炮壘一戰後得出的結論:絕無可能生擒施法者。
四肢用繩索捆住、可以打斷,只要不惜代價,再勇猛的戰士也可以被制服。但要如何捆住第三隻手?又要打斷第五肢體呢?
法術來自於意識,哪怕是把魔法師削成人棍,他也能夠繼續使用致命的法術。即便可以暫時把魔法師擊昏,可一旦魔法師恢復意識就又會變得極端危險。
炮壘一戰,那名神秘法師已經幾乎殺死了溫特斯。然而對方只是被赫斯塔斯干擾了幾秒鐘,原本幾近瀕死的溫特斯便擊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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