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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段景什麼都沒有發現那絕對是自欺欺人。
築子遙輕聲一嘆,司命錯了,常腓這位子可不好坐,他倒是寧願從初涉世事的嬰孩開始這一趟凡間遊。
☆、古街憶往事
不論富貴貧窮,好說歹說也還有二十年清福可享,哪似今日這般狼狽。
又過幾日,嵐葭閒談聊起朝中近況,得知宰相江易桁連夜出宮不知去向,疑似反叛,段景下令將之追殺。
聽聞,築子遙為之微愣,前些時候遇見江易桁時還見他滿目春風,彷彿心情甚好,怎的這才幾日不見就叛變了?當真人心莫測,世事難料。
築子遙深知下凡目的,無心太多朝政之事,但是嵐葭既然提及,他若絲毫不作態也不是,便隨口一問:&ldo;怎無人覺著江相許是出宮遊玩探親,亦或者被外邦擄走?&rdo;
嵐葭聽得出他話中玩笑,哧哧一下,輕笑道:&ldo;朝廷早有風聲,直道江相時常獨自來往,赴偏遠之地,乃至最後陛下的眼線全部都被甩去,無人曉得江相究竟去了哪兒,見了何人。&rdo;
原來,懷疑的種子饒早便已萌發,只待時機成熟,方可順其自然將之除去,段景這麼做可是殺心早起。
築子遙當真看不懂此人,為何要將身側重臣一個個疏遠、逼走乃至徹底清除,於他可有多少好處?唯恐人心渙散,到頭來朝廷剩下的只是些滿口花言巧語的奸佞之人,豈不因小失大。
不過,築子遙也知這都不是他該關心的事情,心裡想過便是,也不出言作態。
屆時,築子遙不經路過鎮妖塔,望見一旁又死了不少人,無奈亦是嘆息。
倏爾身側劃過一抹白影,待他到築子遙面前輕輕一彎腰行禮,來者正是當朝國師。
那日場面歡悅,築子遙只覺他熟悉而無法言語,可今日站近些也便看清了他的面容。白衣勝雪長發簡單束起,言笑吟吟,風姿特秀,爽朗清舉,笑起來額頭上還有好看的美人尖,那種忽略了性別的美,好似謫仙下凡。
&ldo;微臣見過皇后。&rdo;他謂。
&ldo;國師無須多禮,只不知國師今日怎有這閒情逸緻來此遊賞?&rdo;
&ldo;江相去後,便是由臣下監修的鎮妖塔。&rdo;後者淡然道。
築子遙本就隨口一提,也未多少在意他的回答,但那種用語言無可表述的情緒充斥了滿心,直叫人堵得慌。
今日場面雖不似前些時候那般煩惱,可嵐葭終究還在,築子遙也不好直接開口問他,只得暗自苦惱。
白衣少年見狀,輕笑一下,他道:&ldo;娘娘於鎮妖塔的修築可是有疑?&rdo;
築子遙微愣,轉而清了清嗓子,啟唇:&ldo;國師既為國師,朝中必然事務繁雜,何須大材小用,來此監修,本宮以為命個新來的小官小吏方可。&rdo;說話之餘,築子遙也不忘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但讓築子遙失意的卻是對方眼眸之中的波瀾不驚,少年淡淡顏笑,是那麼不以為然,乃至神似漠視。
&ldo;是。&rdo;他溫文輕言,看了眼築子遙。僅如此淡淡一眼,築子遙卻從他眼底看到了一種跨越年限的深邃,這也是大大加深了築子遙對他的好奇之心。
事後,嵐葭原話稟報了段景,也正如築子遙之意,段景下達了招募監修官的詔書。
常腓本是昔日姑蘇首富之獨女,因幾年前涉嫌貪汙被抄家,其美貌引宮中宦官注目,將之獻到段景面前以討好,如是常家才得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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