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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狐狸到底與重明鳥有多少的深仇大恨,難道就不可以放過一回嗎?&rdo;這樣永無止境的塵封,倒不如一招致命來的痛快。
司命知道的也不多,只是感慨:&ldo;傳聞是因天族太子……不過我當了這千年的鬼君,倒是從未見過太子一面,以至無處查證。&rdo;
說到太子,築子遙便想起天山上那個冰雪之中的大美人,到底還是兒女情長惹得一身麻煩,這期間,又不知牽連了多少無辜之人?
&ldo;是啊,著實仙歷已過千年,不過如今卻來了個搶飯碗的鬼王,這倒也當真有趣。&rdo;築子遙戲謔道。
提及天煞,築子遙便是一陣雞皮疙瘩,那可不是個好惹的主。
司命癟了癟嘴,抱怨道:&ldo;還是先把老狐狸佈置的任務完成了的好,只可惜紫落不在,不知又去哪裡遊山玩水了,不然就像當年對付那四大凶獸一樣,又何須我現下這麼麻煩?&rdo;
築子遙白了眼司命,看來他是絲毫沒把自己方才苦口婆心說的那些話聽進去。
既然不能讓司命暫且放下封印重明鳥的這件事情,築子遙便只得暗中破壞了,即便他本意不想這麼做,可看到重明鳥難受時他亦難受,似乎那是自己至親之人一般。
借著皎潔的月光,築子遙看到司命稚嫩的面頰上露出一抹少有的老成,事前他便覺得司命哪裡怪怪的,似在刻意隱瞞著什麼事情,渾身不自在。只是既然他不願意說,築子遙也不好怎麼過問。
群星璀璨的夜空,築子遙看到了自己的本命星,臉色一變不知是何情態,只見紅鸞星動。原來方才司命並不是玩笑話,築子遙面頰的肌肉不自覺抽搐了下,此時此刻他可沒那心思和哪位美人調情去。
司命不經意間輕輕一笑,卻又不似是笑,倒是稱之為擔心會更貼切。
這正牌鬼君回來了,不先去安撫冥界人民……鬼民便作罷,也不搭理那胡作非為的冒牌鬼王,一心只想著如何去封印重明鳥了,當真活該被搶飯碗,築子遙沒個好氣地瞪了司命一眼。
&ldo;說起來,你這些時日不是回冥界了麼?怎的還能讓天煞插一腳自封鬼王?&rdo;
&ldo;前幾日,我……&rdo;司命咬了咬牙,對上築子遙半帶審視的目光,顯得有些慌張,他擺手笑道:&ldo;朔逃這一世命運坎坷,我不過念在昔日交好的份上去看看他罷了,誰知那天煞正巧鑽了這個空子。&rdo;
&ldo;哦?&rdo;當真只是如此麼?築子遙看破而不說破,但願司命並非他所想的那般。
不知何時,竟躺在草坪上睡著了。
直到次日艷陽高照,築子遙在刺目的光芒下幽幽睜開雙眼。
待適應了這光芒,築子遙四下張望,卻尋不見司命,憶他昨日對重明鳥的事情那般惦記,心頭暗道一聲不好,取出天書直往邊境飛去。
山洞中,南宮御施下的陣法在司命面前可謂塞牙縫般的雕蟲小技,抬手間將之散去。
重明鳥的傷並不好治癒,加之它又為救南宮御失了一滴心頭血,更是傷上加傷,沒有個幾百幾千年怕是恢復不了的。
即便身負重傷,卻也依舊不減當年銳氣,向司命宣誓著無限憤怒。
司命不緊不慢從懷中掏出一根索繩,輕呼一口氣,&ldo;還好受了傷,否則當真拿你沒法。&rdo;縛仙索將重明鳥牢牢捆綁住,它越是掙扎,捆綁得就越緊,直至它斷氣為止。
司命正欲施展陣法之際,卻見縛仙索突然從重明鳥身上撤走,徘徊在築子遙手中。
前者眉間微微一皺,以質問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