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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背爬上頭皮。

&ldo;你你你……&rdo;她結了舌頭，不知道如何回應。

&ldo;這個時候，你就該回答，我沒有啊，懂嗎？&rdo;

旁人不由紛紛遞來驚愕的目光，願寧將姐姐拉至身後，無聲地看著汲露，依然是充滿警告意味的眼神。

&ldo;哼。&rdo;汲露仙尊不理會他的視線，自顧自將雙手搭在圍欄上，俯視臺下。

&ldo;沐恩的衣角破了啊，這樣的話，他就必須成為主攻，親手擊掉斷鴆的劍了。&rdo;

小鈴鐺立馬心慌慌地什麼也顧不了地趴在圍欄上向下望去。

那個斷鴆實在厲害，人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拿出了幾成實力，而沐恩和白狄明顯不是他的對手。

&ldo;就這麼看著別人戰鬥的滋味怎麼樣？&rdo;汲露仙尊再次發問。

小鈴鐺聞聲懵然地搖頭，可她自己心裡知道，這種無能為力的滋味，很討厭。

場上，白狄隱一直小心翼翼地避閃斷鴆的攻擊，保住兩人都獲得一甲的可能性，將擊劍的機會全部留給了沐恩。

斷鴆大約早已看出二人的友誼，並預想到了這一點，才一上場就割破一個人的衣角，將雙重攻擊化解成沐恩單方面的迎擊。

沐恩也算得上一個人精，自然也已經猜到了他的心思，於是突然展顏爽朗一笑，贊道：&ldo;師兄，好算計！&rdo;

&ldo;師弟何出此言？&rdo;

斷鴆微笑著將劣劍刺向沐恩，他明明應該閃躲的，卻灑脫揚袖生生接下這重重一擊。

頃刻間，小鈴鐺覺得呼吸進的所有空氣都被硬生生地抽了出來，一乾二淨。

&ldo;阿……恩？&rdo;

沐恩接下了劣品仙劍，揚起葬花揮向斷鴆執劍的手，使之不得不棄劍閃躲。

終於，局勢逆轉。

小鈴鐺見狀幾乎站不穩身子，願寧立刻將其扶住，&ldo;阿姐？&rdo;

&ldo;你願意拜我為師嗎？&rdo;汲露仙尊就在這時用蠱惑的聲音問她道。

這句話到了小鈴鐺的耳朵裡卻成了，&ldo;你願意站到他身邊嗎？&rdo;

&ldo;我不僅可以教你畫畫，還可以教你靈術，讓你可以和他們一樣戰鬥。&rdo;

&ldo;所以，你願意嗎？&rdo;汲露仙尊斷然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這樣收一個徒弟。

此時場上局面亂作一團，忘憂擰眉瞪目，看著沐恩清瘦的身形，失聲喊了聲&ldo;徒兒&rdo;。

而後，小鈴鐺轉身揚起一張煞白的小臉，堅定抓住汲露的手腕，破了桑音道：&ldo;我願意！&rdo;

汲露看著她終於無所畏懼的眼神，得逞地一笑。果然，雖然不知道出於各種原因，沐恩是她的軟肋，為了他，她可以不顧一切。

&ldo;好！今夜會考結束，我便領你回寒露宮正式行拜師禮。&rdo;

汲露笑容滿面，著實讓身旁的一重弟子驚了驚。

&ldo;汲露仙尊的笑從來都只意味著災難，我還從未見過他如此真切的笑意呢！&rdo;

&ldo;是啊是啊，笑得真好看啊。&rdo;

兩個姑娘在願寧的背後低聲感嘆著什麼，他並未聽清，只是覺得胸腔中跳動著的什麼，突然一直沉沉地往下墜去，跌進一方深不見底的寒潭，切膚的冷意逐漸徹骨。

什麼時候，那根軟肋不再是自己了呢？阿姐。

樓上臺下場面一度甚是尷尬，然而正當白狄隱欲上前扶住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