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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基本等於做夢。
姜九懷有此顏色,有理可依,有跡可循。
為了使姜家長女成為皇后,每一代姜家家主娶妻務求娶絕色。而為了使姜家家主夫人姓風,只有最美麗最出色的公主才能嫁過去。一代一代,天下間最為殊麗的美色在姜家匯聚,是以姜家嫡系,無論男女都是天人之姿。
所以,元墨勸自己要求不要這麼高,新花魁的美貌能有姜九懷的一半,就夠稱霸北里了。
第二天,白一押著墨蜈蚣回來了。
黑蜈蚣被拎到了姜九懷面前,腦袋上一大片血,黑蜈蚣像是變成了血蜈蚣。
元墨看著十分解氣,笑嘻嘻蹲到他面前:「黑兄啊黑兄,你那天上船上的時候,可有想過自己會有今天啊!」
「要不是你求到姜家,誰能奈何老子?碰上了姜家,算老子倒黴,別整那些虛的,給老子一個痛快。」
墨蜈蚣怒,手上的鎖鏈晃得噹噹響,眼看就要砸著元墨,元墨輕輕一躍,就閃開了。
姜九懷道:「元墨,讓開。」
元墨乖乖站到姜九懷身後。
同樣立在後面的平公公面無表情,心裡埋怨黑蜈蚣忒不爭氣,那一下揮得再用力一些,就能把這姓元的砸個稀巴爛了。
「回答我一個問題,」姜九懷道:「我不單可以給你痛快,還可以把你的人都放了,再把你的財寶都還給你。」
墨蜈蚣大喜:「當真?什麼問題這麼值錢?快說快說,我知道一定告訴你!」
他在騙人。元墨想。
這人很能糊弄人,昨天扮成漁夫,當真就是漁夫,如今看起來又活脫脫像一個胸無城府的糙漢子。
「我要你告訴我,今年四月從這條江上過去的船隻中,有沒有姜家的船,船上都有些什麼人,什麼東西。」
元墨一愣。她以為姜九懷是問黑蜈蚣在衙門收買了哪些人。
平公公也有些遲疑:「主子……」他望向元墨。
元墨陡然反應過來——此事關係到姜家的秘辛!
而她是個外得不能再外的外人!
姜九懷擺手:「無妨。她無關緊要。」
對,姜家內鬥,她哪邊都不是,當然無關緊要。
同時,元墨總算是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留在這間屋子裡了。合著是家主大人旅途漫漫,閒得無聊,就把她當作隨便跑來的阿貓阿狗,隨便擼著玩玩兒,也算打發時間。
哼,這種秘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就算你們願意當著我的面說,無關緊要的本大爺還不願意聽呢!
墨蜈蚣一臉為難地開口:「大人,您這不是為難我嗎?這條水道南來北往,天天的不知道有多少船隻經過,我哪能都知道是什麼人啊?」
姜九懷輕輕朝白一抬了抬下巴,白一抽出匕首,上前一步,雪亮刀光一閃,墨蜈蚣發出一聲慘叫,抱著左手狂嚎,鮮血從指縫間滴下來。
美麗的紅茸毯上,多了一截小指。
元墨直愣愣地盯著,腦子裡空白一片。
「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嗎?」姜九懷的聲音一如往常,沒有絲毫波動,依然是那涼涼的、漫不經心的語調。
「我、我說。」黑蜈蚣額頭沁出豆大的汗珠,「四月間,只有一艘姜家的船去京城,那是大長公主上京採買的貨船。」
「果然是曉晴閣!」平公公咬牙。
姜九懷入京當日便出事,顯然是揚州有人將姜九懷的行蹤透露給了姜長任,姜九懷此次回揚州,便是要揪出這個人。
平公公想了想,又道:「當初老奴寫信給三爺,要三爺派人上京尋找主子,但曉晴閣幾次為難三爺,拖延了三爺那邊上京的時間,要不是主子您福大命大,只怕就真要趁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