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不歡而散(第2/3 頁)
陶侯若想參與,諸位可以坐下來商議便是,莫要傷了和氣。”
“正因一直以來都是朱家主持,所以如今更該換人。”呂布冷然道:“朱儁不尊朝廷,結黨作亂,朝廷不追究其家族已是網開一面,這繒布雖非糧食,但卻關乎這關中民生,卻掌握在一叛你家族手中,這如何想都是極為不妥。”
“混賬,你說誰是叛逆!?”朱皓終於忍不住了,拍案而起,指著呂布喝道。
“朱家,也就是你家,某說的不夠明白?”呂布緩緩起身,一股難言的壓迫感隨著呂布起身而迅速蔓延向整個大廳,朱皓雖是將門之後,也上過戰場,但面對呂布這種滔天威勢也有些吃不消。
典韋默默地摘下腰間的佩劍,今日是來飲宴的,所以典韋自然不好揹著他那大鐵戟,輕飄飄的劍有些不稱手,但在這裡,一但開打,典韋不覺得劍跟戟有何區別。
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不少王允請來作陪計程車人在呂布的氣勢壓迫下,根本不敢有任何動作,更別說出聲聲援了,而作為呂布主要針對的朱皓,此刻面色慘白,想說硬話,但又說不出來,呂布現在就算砍了他,多半也不會有人追究,但若服軟,面子上過不去,而且就等於將整個京兆的繒布生意拱手相讓。
這繒布的生意若是沒了,朱家本就因為這次跟董卓對抗而打壓的家財恐怕要雪上加霜,如今這亂世做什麼都要錢糧,京兆這主要低頭被這麼一掐,朱家的潛力瞬間就沒了,呂布這次的作為對朱家來說,可比董卓的處理疼多了。
“是在下無狀,只是事關家族存亡,還望平陶侯能夠放我朱家一馬。”朱皓深吸了一口氣,對呂布一拜道。
呂布目光微微一凝,這是個能夠壓得住自己脾氣的人,能屈能伸,是個人才。
朱皓這般放下身段,可不止是對呂布的妥協和示弱,同時也激起了在座眾人的同仇敵愾之心,按照一般常理,呂布此時若還不鬆口,定會引來這些人的不滿甚至敵視,但問題是……就算他呂布鬆手,這些人就不敵視自己了嗎?
本就不是一條路的人,為何要因為這些人虛無縹緲的態度放棄到手的利益?
呂布伸手,扶起朱皓道:“雖為敵對,不過朱將軍亦是我大漢良將,我敬他;不過這繒布行當的事情,大家各憑本事,你若有本事,便奪回去,呂布不偷不搶,正當得來的東西,憑何因你一句話便要拱手相讓?”
“你……”朱皓聞言有些壓不住火氣,自己已經低頭示弱了,對方還不罷手,什麼叫正當得來的?率兵到處遊走威懾這也叫正當?
王允見勢不妙,連忙上前攔在兩人之間笑道:“今日只是品酒,不談這些,兩位給老夫一個薄面如何?”
“哼!”既知求人已是無用,打又打不過,朱皓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呂布抬手,示意典韋還劍於鞘,端起酒觴,看向眾人,咧嘴笑道:“擾了諸位酒興,布自罰一觴!”
言語雖然謙和,但顧盼間卻是霸氣無比,讓人有種他是此地核心之感,這種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王允乾笑了兩聲,就算是賣他的面子,今日前來捧場計程車人也笑不下去了,畢竟大家出身都在呂布之上,恭維幾句沒什麼,但要讓他們一直唯心的奉承那就接受不了了,更何況看著呂布欺壓朱皓還以勢壓人,這心中的不爽幾乎已經擺在臉上了,王允面子再大也沒辦法讓這麼多人違心的繼續跟呂布喝下去。
眼見氣氛陷入詭異的寂靜,王允深吸了口氣,拍手道:“有酒無樂,如何成宴?奏樂!”
自有樂師敲動鐘磬,悠揚的樂聲迴盪在府中,驅散了不少僵硬的氣氛,呂布不是太懂音樂,不過好聽就對了,沒必要深入研究,音樂本就是讓人享受的,他又不靠這個活,為何要去研究什麼樂理?
氣氛雖然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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