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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大漢的另一同伴見狀大驚,急拔劍躍下馬背,怒喝道:“你們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殺人。”
錦衣大漢怒喝道:“不識時機,你及早準備後事吧。”手中大刀一招斜劈,那大漢急出劍招架,錦衣大漢招式沉猛,劍向外急蕩,錦衣大漢身形一閃,側過身,手中單刀擱在了大漢的咽喉,相距一寸,再推進就見血光了,那大漢一是暴退,一是挨刀送命,動都不敢動一下,既不敢丟刀暴退,一退可能送命。包志堅喝聲到了:“留下這人,尚有用處。”
錦衣大漢一聲怒喝:“丟劍!”
一招不到,即受人制,那大漢臉色死灰。
錦衣大漢押著那大漢往回走,到包志堅前邊,喝道:“跪下!”
那大漢略一遲疑,押著他的錦衣大漢單刀倏落,那大漢右肩捱了一刀背,膝彎也同時捱了一踹。不由他不不跪,“噗”一聲雙膝落地,單刀仍平擱在他的肩上,刀鋒貼著頸皮,森森寒氣令他汗毛直立。
“閣下,把你十八代祖宗的名號,從墳牌上背誦出來。”錦衣大漢陰森森的喝道。
包志堅卻搖手阻止,含笑問:“朋友,高姓大名?”
“在下姓田,名……名啟基,綽號飛……飛天鼠。”
“難怪你的下馬輕功如此高明,原來是長沙幫的高手,失敬、失敬。閣下至此有何貴幹!”
“田某奉命追蹤一個在醴陵湘東客棧打了敝幫手下的少年。”
“那少年姓甚名誰?”
“不知道,只知那人穿著落魄,高大英武。”
一旁的春虹暗中不悅,他平自捱了打,巳經有點不快。想不到長沙幫的人竟如此不講理,還派人找他麻煩,這年頭,好人做不得,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確是至理名言。
包志堅轉過話鋒,又問:“既然找人,為何問路?”
“聽說有大批江湖高手到雲嶁山找到,那少年可能也走上了這條路。”
“你們是不是也想找劍的?”
“這……這……這……那……那……”
“別達這那那的,說,是不是?”
“在下只想前……前來見……見識見……識。”
“哈哈!祝你好運,高鋒,送他走。”
包志堅笑著發話,右手悠雅地扔了扔大袖,再點頭一笑。轉身便走。
“屬下遵命!”叫高鋒的錦衣大漢弓身答,抽回單刀。
田啟基知道老命有救了,剛抬頭想立起,高鋒含笑一腳踢中田啟基的脊腰。田啟基上身一挺,刀光一閃,腦袋落地。鮮血象噴泉,從頸中噴出,屍身也向前倒伏。過來兩名護衛,將死人死馬丟在路旁的溪中,把另一匹馬割掉馬肚帶,拍上一掌,趕入山林中。
“啟程!”有人大喝。
春虹雖與長沙幫結了樑子,但包志堅這種殺人如兀戲的態度,他委實難以忍受,並不因為是殺了兩名對頭而心中愉快,他站住了,冷然道:“包兄,人命再不值錢,你怎能視殺人如兒戲?”
包志堅也站住了,笑道:“這種人會了兩手三腳貓功夫,便目中無人。想死出風頭,惹事生非,自以為可以胡作非為,留在世上有百害而無一利,死了天下雖不致於太平,至少不會更壞些,他們罪有應得。”
“哼!高論,高論。”春虹諷刺地答。
“兄弟,你為他們不平?”
“小弟是人,不是畜牲,畜牲也有側隱之心,人更該知道好歹。”
“咦!你在罵我?”包志堅不悅地問。
“小弟不配罵你,只是,這種心腸,委實令人寒心。這兩人即使壞到無可救藥,也不致於罪該一死。”
“代天行誅,誰說不宜?”
春虹覺得汗毛直立,大叫道:“即使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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