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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玲解釋道:「蔣哥帶著我去了柔弱的村民那裡借宿了一晚。」
劉向怒道:「既然你們知道,為什麼不帶著大家一起去!」
蔣易彷彿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好笑得看著他問道:「我們為什麼要帶著一群拖油瓶?夢魘世界裡生死由命,各憑本事。」
劉向被堵得一時找不到話說,臉紅脖子粗得杵了好一會,在那雙冰冷的注視下敗下陣來。
蘇瑾深呼了口氣,道:「都這個地步了就別耍心機了,相互將知道的線索說出來一起找名字,後天或許就是最後期限了。」
夜暮即將拉開序幕,天空黑沉下來,淅淅瀝瀝得飄起小雨絲,蔣易將外套脫下來遞給程玲後才道:「女童吃了兔肉後留下了張紙條,我第一個看到,上面寫了神廟中的女像是柔弱的村民的女兒,並且告誡在當天晚上會降下懲罰。兩條線索連在一起,我就猜想或許有關聯。」
劉向問道:「那紙條呢?」他們可並沒有看到什麼紙條。
「不見了。」
言長城閃躲的目光一清二楚,答案不言而喻。
程玲替蔣易解釋道:「不是我們不想帶著大家一起去,誰也不知道這個猜測是不是對的,沒人能承擔十條人命的損失。」
蔣易接著道:「那晚我們呆在村民那裡,又觸發了一系列劇情,主要就是,柔弱的村民不可信,她叫我們夜晚不能行動,但當天晚上我親眼看見她出門,直到天亮才回去。」
「並且,我已經獲得了一個字:月。」
眾人臉上短暫得散發出一抹神采,如同漂泊在江流上的人抓住了浮木得以喘息片刻,臉上是隱忍的喜悅和深深的憂慮,混雜在一起形成濃重壓抑的油彩畫,再沒人去在意蔣易明哲保身的做法。
莫言也說出了他們獲得的童謠和參加婚禮後做的夢境:「我們獲得的字是:藥。」
劉向蹦了起來,眼中露出癲狂般的喜悅,似笑似泣:「太好了!只要知道姓名我們就能出去了!」
姓名往往是最簡單的,關鍵線索就在村長那裡!
貢品,藥,祭祀時間。
貢品就是指變成兔子的人,藥就是指讓人變成兔子的藍色液體,祭祀時間就是後天!
而這個需要變成兔子的人是誰,蘇瑾或許已經知道了。
但是這顆蛋又是什麼意思呢?他拿出蛋茫然得琢磨,忽然面色一凝,蛋裂開了一條縫!
莫言重新背起餘嫣然,眼看天色漸漸黑沉,便道:「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吧。」
一行人沒再各持己見,沿途敲響村民們的房門,卻沒一個人開門,一直敲到村長的屋子,才被拉開一條縫。村長是個頭髮花白的中年女人,和藹得看著他們,笑迎進了屋。
村長:「你們需要什麼幫助嗎?」
江克溫和道:「我們想要在這裡暫住一晚。」
村長點了點頭,給他們倒了一杯茶:「被家裡的女人攆出來了?哎,不是我說閒話,小兩口床頭吵架床尾合,有什麼不能當面說清的。」
眾人:「」
村長沉浸在自己的設定裡無法自拔:「我這個當村長的也不能插手你們家務事,省得大家說我多管閒事,但咱們村子人丁稀落,還得你們年輕人加把勁,生下個白白胖胖的虎頭小子,夫妻間就少鬧些吧。」
眾位單身狗齊齊打了個惡寒。
莫言戳了戳蘇瑾道:「該你表演的時候了,現成的對手戲。」
村長還在繼續沿著設定程式噼裡啪啦,蘇瑾揉了揉太陽穴跟她對戲:「這些我都知道,媳婦疼都來不及呢,可我家媳婦鬧小彆扭就是不來見我,我也沒轍,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餓了沒,長啥樣,叫什麼,我真得特別想她。」
張口就胡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