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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斯抬眼,「『王后』是誰?」
「迪卡。」小跟班的臉色一時間有些古怪,但隨即請示就明白了他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表情,因為他下一句話是——
「他是隻雌蟲,但也是我們老大的……床伴。」
作者有話要說: 佐伊:我宣你。
秦?直男?斯:噢。
我更上啦!大噶晚安嗷!
最近疫情反覆,寶貝們一定要注意安全!
☆、道歉
秦斯的記憶力很好,是以在那蟲剛剛說出那個名字時,他的腦海里就浮現出昨晚那隻蟲的模樣。
枯黃的頭髮,身上傷痕累累,瘦弱,萎縮得像是一塊苔蘚。
現在看來,那些傷痕應當不是尋常的囚獄霸凌造成的。
雌蟲和雌蟲不能結合,所謂「床伴」,不過是用一些格外殘忍的途徑來發洩□□罷了。
而在這其中,必定需要一隻蟲來忍受痛苦。
秦斯眼前閃現出迪卡身上青青紫紫的掐痕和毫不留情的撕咬的痕跡,只覺得心口一陣陣發涼。
喉嚨口一陣噁心,他抿緊唇,「今天就到這裡,明天提審迪卡。」
獄卒一愣,「迪卡?那個羅伯特呢?」
羅布特就是囚獄的老大,獄卒們都對他十分熟悉。
秦斯推開凳子,轉身冷冷道,「蟲不是他殺的。如果是他的話,未免等的也太久了點。」
「比起羅伯特,我更覺得迪卡這蟲有問題。」
少年說完就徑直走了出去,快步走向衛生間。
佐伊默默地將目光從他消失在走廊盡頭的背影上挪開,若有所思。他的嘴角不知何時叼了根細長的小木棍,一翹一翹,看不出來情緒。
半晌,擺了擺手,「把蟲帶回去吧。記得多找幾隻蟲看著羅伯特他們一幫蟲,別出什麼事。」
「明白!」
獄卒是跟著佐伊從戰場上下來的老蟲聞言腳後跟一併,敬了個禮,然後才帶著那隻犯蟲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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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這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隻雌蟲,然後懷了我的蟲蛋。」
軍雌「嘖嘖」兩聲,話說的很毒舌,目光卻專注地盯著少年蒼白的臉,在烏黑的發和削尖的下巴之間徘徊。
秦斯剛剛抹過一把臉,濃密的睫毛被水打濕擰成一股一股,看的格外清晰。
他垂著眼,木著一張臉,把佐伊的話當放屁。
這具身體果然是跟他重生前那具差很多。在今天早上剛剛見到屍體時他就覺得有些微弱的不適,現在突然發作,他也沒了轍。
心為形役大抵就是這種感覺吧。
佐伊見秦斯不搭理他,心下瞭然。
這蟲還在因為之前的話生氣。
他看了看四周沒有蟲,對秦斯勾了勾手指頭。
秦斯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後從他身邊經過,走出了洗手間。
佐伊:「……」
他伸手去拉少年的手臂,然而……沒拉動。
深吸了一口氣,軍雌磨磨蹭蹭湊過去,「差不多行了。我還沒跟你掰扯之前的事兒呢。」
少年聞言一頓,然後置若罔聞地繼續往前走,佐伊跟在他身後,一路跟到了他的房間門口。
因為特殊的身份和性別,秦斯擁有一間獨立的房間。雖然面積不大,設施簡單,但比起其他獄卒的房間來說已經好了不知多少,就算跟身為少尉的休息室相比也不遑多讓。
秦斯冷著一張臉,「先生,現在應該是晚餐時間吧。」
「是啊。」
「那麼您是想做什麼?」秦斯開啟門,像是看透了佐伊跟在他身後死皮賴臉地進去的意圖,一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