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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傅瑩珠的院子外頭,遠遠瞧著,瞧見青桃正忙活著把帶血的雞埋進樹坑下,羽毛什麼的,都沒拔呢!
管事媽媽驚訝的捂住嘴巴。
只聽青桃念念有詞,「姑娘說了,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且安息吧。」
這都安息了,雞也沒吃,還能不是個死?
就是不知道青桃這小蹄子為何要瞞著不發喪,還埋活雞,奇奇怪怪的,莫不是要咒她家夫人!
但傅瑩珠死了的事實,還是令管事媽媽心中咯噔一喜,立即掐出兩滴眼淚,用手帕裝模作樣的擦擦,然後踉踉蹌蹌衝進去,哭道:「大姑娘,大姑娘啊……」
「您的命好苦哇,怎麼年紀輕輕,就去了,就去……」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正好和吃飽喝足,出來消食的傅瑩珠迎面碰上。
管事媽媽的話嗆住,卡在喉嚨裡,被口水嗆到咳得撕心裂肺,苦不堪言。
傅瑩珠她怎麼……還活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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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管事媽媽咳得撕心裂肺,眼淚汪汪,一臉驚駭盯著傅瑩珠,活像見了鬼似的。
昨日,她還隨郎中來看了傅瑩珠一眼,那時候明明是進的氣多,出的氣少,分明一副時日無多的形容。怎麼一夜不見,精神頭就大好了呢?
郎中也說了,傅瑩珠熬不過這一場雪,可如今她瞧著,大姑娘可是滿面紅光,一點也不像將死之人啊!反倒白裡透紅,雖說不是頂頂紅潤,可也透露出些許生機,有了精神氣,再加上傅瑩珠本來就長得像她母親,眉眼昳麗,叫人看著心裡舒舒服服的。
就算是她青天白日撞見鬼了,也撞不見這麼好看的鬼啊!
「大……大姑娘好。」確認了傅瑩珠不是鬼,管事媽媽別的話說不出來了,臉上火辣辣的,說不清是咳的,還是臊的。
而傅瑩珠在院子裡聽著管事媽媽貓哭耗子假慈悲的一番哭嚎,心裡大抵也猜得到發生了什麼,這倒真是有意思,她用帕子掩住唇角,唯恐自己沒能忍住的笑容過分猖獗,被人發覺。
她假裝很秀氣的打了個嗝,叫管事媽媽心頭更是一沉臉色也更加難看了,才笑盈盈地問:「陶媽媽,你這是給我哭的什麼喪呢?」
她聲音清潤,語氣輕柔,和往日裡張揚跋扈,說話像吃了火、藥的模樣完全不同,可以算得上溫聲軟語,不沾半點急躁,可是管事的陶媽媽卻又給嚇出一身冷汗來。
主子還好端端活著,作為奴僕,卻急著給主子哭喪,這可是大不敬的罪名啊!
陶媽媽雖然和陳氏是一條船,平日裡在侯府作威作福慣了,算半個主子,可身份上,依舊是個家奴。
一個家奴,欺負府裡的小主子,這說出去,她家夫人賢良淑德的名聲,又要沒有了!
陶媽媽憑藉自己多年以來學來的笑裡藏刀的本事,立即回道:「不敢不敢,大姑娘說笑了,老奴是在說……是在說,姑娘的命真苦哇,年紀輕輕,遇上這麼個庸醫,胡亂說話,竟說姑娘去了。」
到底是管事的媽媽,平日裡「調兵遣將」、人情往來的事情不少,應付這點事情,還是有幾分手腕的。
不管傅瑩珠信不信,不管她這說法能糊弄住多少人,總之她是把自己撇清了。
在這裡吃了一絆子,陶媽媽心情很是不爽利,給自己找好臺階後,正想找個由頭告辭,卻又聽傅瑩珠溫聲道:「既是庸醫,又怎麼能治好我的病呢?陶媽媽不可胡亂說話。」
「……」沒想到傅瑩珠竟然這麼得理不饒人,陶媽媽有點氣憤,心想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