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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札往返,這中間隔開的時間長得真可怕,我們就是沒法靠這種方式來解決什麼問題。我是一個過來人了,我不會做出什麼顧前不顧後的事來。等你從前方回來,我會像一個海軍人員的好妻子那樣,在這兒狐狸廳路的宅子裡等著你,穿著我最漂亮的衣裳,準備好滿滿一壺馬提尼酒。
你說你願意忘掉我那封信,仍舊和好如初,我讀到這裡,哭起來了。真不愧為你,你那樣寬宏大量,真叫人受之有愧,我們倆都該靜下心來好好思考這個問題。我已經&ldo;不是一個女學生&rdo;了,這話是不錯的;我也確實經歷了中年婦女的所謂&ldo;熱情衝動&rdo;。我正在盡我的力把我自己&ldo;理出個頭緒&rdo;來,從頭到底。說是你願意寬恕我‐‐那是別人簡直無法想像的,因為他們不像我那樣深切瞭解你。請相信我、讀了你那封信之後,我從來沒那樣敬你、愛你,從來沒那樣為你而自豪。
娜塔麗和她的娃娃至今不知下落,是嗎?這兒沒有一點訊息。拜倫的點滴情況也請告訴我。向華倫、傑妮絲和小維克問好‐‐
當然,還有你,永遠惦著你‐‐
羅
寫好了這封信,信裡的每一句都是她的真心話,羅達就熄了燈,像一個問心無愧的人那樣睡熟了。
有人在砰砰地敲門。
帕米拉急忙奔出去開門,一邊摸索著把一件長睡衣披在身上。古老的拉福爾斯旅館的寢室地板震得直搖動。
&ldo;是誰?&rdo;
&ldo;菲爾-魯爾。&rdo;
她開啟房門,嚇了一大跳。
她上次看到他是在日本發動進攻之後的第二天早晨,當時他穿著一身叢林戰的軍裝,慷慨激昂地正要駕著一架租來的私人飛機到前線去。魯爾是一個飛行運動員,為了搜求戰場上的事跡,他肯豁出去蠻幹。在當初西班牙內戰期間,他那些憑一股瘋勁兒、駕著飛機去和敵機搏鬥的故事,叫她聽得入了迷。他那些富於浪漫氣息的奇談,添上馬克思主義的詞藻,使她想起馬爾羅。這會兒他卻渾身濕透,頭髮一綹綹掛下來,沒有刮過的臉十分憔悴,兩眼陷了下去,一隻包紮繃帶的手紅腫得可怕。他身邊還有一個人,只見他個子矮小,相貌嚴厲,鐵灰的頭髮,也是渾身透濕。他是個陸軍軍官,手裡拿著一根濕淋淋的輕便手杖,在拍打著自己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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