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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罵人。
於冬月也被驚到了,把江展扯開,帶著兩人去了東屋。
從周信陽面前經過的時候,三人都感覺到了他散發著怒火的眼神,大氣不敢喘。
進屋把門關上,於冬月才恢復剛才要訓他們的狀態,小聲喝道:「今天晚上,你們兩個睡一張床,我不管你們兩個怎麼處理,別在我面前動手。我懷孕呢,還讓我生氣跟你們操心,我看你們是不想我好。」
說完就走,讓他倆在屋裡自己好好解決。
周信陽刷完碗端了熱熱的洗腳水進來。
於冬月靠坐在床上,就依著周信陽把她的腿扯下來,褲腿擼上去,脫襪子,再按在水裡。
有點燙,「嘶~」她本能地要抬腳,被人死死按住。
腳面都燙紅了,她哼唧了一聲表達不滿,不過沒多大一會就適應了這個溫度。
「周信陽。」
於冬月嘗試跟他溝通。
周信陽抬眼看她,還隱隱帶著怒氣。
於冬月竟覺得有種想要爆髒話的帥氣,抿唇笑了笑,「你別生氣了。」
周信陽低頭給她洗腳,聲音低沉,「沒生氣。」
於冬月撇嘴,「那你……親親我。」
她在撒嬌。
周信陽手頓了下,起身坐在她身邊,用還流著她洗腳水的手捧著她的臉,用力含住她的唇。
他是真的生氣了,又氣又擔心。剛才刷碗時手都在抖,還在想著會不會摔疼了她沒說在忍著,或是今天沒事明天就有事了。
她現在一臉輕鬆的樣子也沒讓他放下心來,心裡一直很慌,就把焦慮的情緒全都轉移到嘴上。
不斷啃咬著她的嘴唇,要讓她感受到他的不安才行。
於冬月不知道其實周信陽是在用這種方式懲罰她,還以為是在獎勵呢。
全然忘了隔壁屋子還有兩個賭氣的半大小子。
她被他啃的身上發軟,盆子裡的腳不自覺抬起,要放在周信陽身上。
周信陽大手把她的腿壓回去,失去一隻手鉗制的腦袋又晃來晃去,總是不跟他在一個頻道上。
周信陽大長腿壓在她的腿上,一隻手扣住她的脖頸,一隻手解她的棉襖釦子。
他嚴肅說過這個問題,屋裡也有風,在屋裡也要穿小棉襖,不過出去外面還要套個更大更厚的就是了。
她倒是聽話,要睡覺了棉襖也沒脫,就是現在脫起來費了些時間。
周信陽沒想做什麼,就是外面那一套來一遍就得了,手伸進去比以前更用力,以此展示他的情緒。
水涼了,周信陽給她擦乾淨腳,兩人平躺在床上大喘氣。
像是怕別人聽見,壓低聲音,連原本的音色都聽不出來,「過兩天跟小姨一起去趕集,你也去。」
「嗯。」
「多拿點錢,我想買好多東西。」
「拿多少?」
「200?300?過年要買好多年貨的。」
周信陽撐著身子看她。
於冬月見義勇為那1000塊錢,在北城招待所的時候就給周信陽了,隊裡大棚季度分的不到200塊錢也在他手裡。
於冬月手裡一分錢沒有,家裡錢都是周信陽管著。
周信陽早把錢存起來了。於冬月是個只在意眼下的人,錢要是放在家裡被她發現,她肯定是要三天兩頭出去揮霍一番,每次回來還要給那些跟她要好的朋友分上些小禮物。
那日子不要過了?
家裡200塊錢還是有的,留著急用。可過年買些肉和零食也用不著那麼多錢啊?
「再說吧。」
周信陽敷衍她。
於冬月就當他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