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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程皺著眉，正想讓宋聿直接切題，就見宋聿頓了頓，啞聲道：&ldo;你覺不覺得，這很像你剛剛說的現象？&rdo;

陳陽程愣了愣，心裡忽然重重地咯噔一下。

他正想開口，說怎麼可能呢，腦子卻先一步運轉起來，宛如寒冬臘月一桶冰水澆下，渾身打了個激靈。

物資隔離對應神力隔離，兩兩交換對應神力共有，可量化的屏障、矛刃對應貨幣單位……那麼下一步，就是神力的流通。

&ldo;這……&rdo;

陳陽程好一會兒才張嘴，預備說點什麼，卻被一直沉默的何旭搶了先。

何旭掃了他一眼，輕聲說：&ldo;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這不是最糟的，最糟糕的是，一旦能夠流通，必然會形成神力的金字塔，而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將擁有全能的神力。&rdo;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一寫戀愛我就很煩……因為一個單身狗為什麼要絞盡腦汁寫別人家的恩愛呢

第41章 四十一、傲嬌

比起不知胖瘦扁圓的火種，這威脅可是實實在在的。

陳陽程僵了片刻，嘴角扯出個笑來：&ldo;這會不會有點……太危言聳聽？咱們誰也不知道，就看了個《百科全書》瞎……&rdo;他剛想說&ldo;瞎猜&rdo;，然而瞅見宋聿臉色，話到嘴邊拐了個彎兒，&ldo;瞎想。&rdo;

何旭斜乜了他一眼，不鹹不淡地笑了一聲：&ldo;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你瞎猜又不會少塊肉，再說了，少塊肉還不好嗎？&rdo;

陳陽程被這話一堵，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他思索片刻道：&ldo;那我吩咐下去，讓圖書館神去查資料，白鴿、雄鷹組也跟上，加強監督。&rdo;

何旭對他的安排沒什麼意見，反正再怎麼安排任務都不會落到傷員頭上，正欲擺手，卻聽宋聿遲疑地開了口：&ldo;假設這是真的，這個現象的成因是什麼？&rdo;

何旭頓了頓，聽懂了言外之意。

宋聿問的是，無意，還是刻意？

如果是無意，那就是類似於人類社會的經濟體系進化，但關鍵是，太快了，新神出來才多少年？就這麼幾年，居然走完了人類社會兩千年的程序。

如果是刻意，誰有這個能力？時代的力量，並非一己之力所能撬動，個人能夠促進、減緩，卻不能導致、阻止。

陳陽程愣了愣，嘆了口氣：&ldo;這我哪知道啊。&rdo;

看他頭頂上的一撮毛髮日益稀疏，恐怕過年時候只能戴假髮去見江東父老，何旭的良心顫了顫，也就沒難為他，說了幾句就放他走。

宋聿又捧著書開始看，被何旭勸著吃完了剩下的水果，兩人關了門拉了窗簾，打算睡個悠閒的下午覺。

何旭躺在床上，背對著宋聿，仍能聽得身後的人翻來覆去，床隨著他的輾轉嘎吱作響。

何旭忽的出聲：&ldo;在想陳陽程說的事？&rdo;

宋聿的身體僵了一瞬，小聲道：&ldo;不好意思，吵醒你了。&rdo;

何旭擺擺手：&ldo;別想了，趕緊睡覺，待會兒還得見客人。你現在想破腦袋也沒用，老老實實養傷，等傷好了，我們去趟秦家小孩那，就吃了米飯自愈天祟的那戶人家，問問那米飯的問題。&rdo;

宋聿應了聲：&ldo;好。&rdo;

何旭見宋聿半天沒聲響，估摸著好奇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