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們(第1/3 頁)
兩個打手率先發難,凌空撲來,壯碩民巴擋在讓白前面,他用他的一雙大手硬生生給兩個人停滯在了空中,又暴力的砸在地上。
在壯碩民巴兩側,士兵和其他民巴們迎面衝上,和打手們爆發了第二次戰鬥。
雙方交融在了一塊,同時怒吼和怪叫。
在外面聽酒館內的聲音簡直恐怖的心顫。
普森手掌捂住捱了一悶棍的後腦,表情凜冽,他緩緩起身,走過兩側打鬥的人群,此時,前面沒了友軍,只剩下進攻過來的打手們。
副隊長注意到了這一舉動,他伸手拉過普森周圍的人,像在為自己的隊長開闢出一條道路。
迎著普森衝過來的打手稀裡糊塗捱了普森一拳,他都沒看到普森的動作,只感覺這一瞬間,自己的腹部好像空了。
他和普森錯過身子,慢慢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倒地。
普森已經不再留手,但凡出現在他前方的自己人,都會被副隊長或拉或推的弄到一邊。
端著手槍的打手和普森之間有三個人的阻隔,這打手看普森好像是動了,又好像是漫無目的的行走,他前面的三個身子抖動幾下,馬上軟了下去。
這打手見鬼一樣的後退,普森的眼睛令他絲毫不敢直視,緊張之下,手槍的槍口對準了面前的戰神,也可以說是鬼怪,反正絕不能稱之為人。
槍響了,普森並未倒下,打手錯愕的看著已經炸開的手槍和血肉模糊的手,疼的慘叫。
這聲慘叫驚呆了身邊另一個持槍的打手,他哆嗦著舉起手槍,又是一聲槍響過後,他的手槍飛離了掌中,劃過一道弧線,破碎著摔在一旁。
接連打完了兩槍,讓白轉手一槍托砸倒了一個,又和副隊長一起揪住了一個打手,他們按著打手的腦袋,使其撞擊桌面。
解決了這個,副隊長豎起大拇指:“兄弟,好槍法!”
讓白沒有回話,讓副隊長吃了個冷臉。
普森所到之處融入無人之境,他在酒館內部從容的走到了酒館門口,回頭看了眼已經明朗的局勢,出了酒館門。
外面有一個給馬飲水用的料池,左藍按著一名打手的脖子,這個人的頭浸沒在料池裡面,四肢來回擺動,企圖抓住救命稻草。
沙比滿身的傷痕,坐在酒館的臺階上喘氣,口中大聲叫嚷:“淹死他!淹死他!”
等料池裡冒出大量氣泡,左藍才鬆開這個打手,任由其滑落。
左藍普森兩人地眼睛對視在一起,他們看對方都是無比的熟悉,只是兩人已經變換了造型。
左藍面龐潔淨,身上一塵不染,普森長期的軍旅生活,頭髮鬍子瘋長,軍裝也在打鬥中變了樣子。
可到底他們認出了彼此,同時向對方靠近。
普森邊走邊說:“你警告過我不要上戰場,可我還是去了,你還說這次不是一場慶功宴就能搞定的,我覺得沒什麼區別,我還活著。”
左藍同樣的邁步向前:“你說我這個人很有膽量會去告發我,你也沒有做這件事,我也還活著。”
二人近在咫尺,到了手臂長短的距離時同時停下。
“衣冠楚楚的,和地牢裡的民巴真不一樣了。”
“你也不一樣了,現在的你除了這身皮,就是民巴了。”
沙比看看左邊看看右邊,有些摸不著頭腦,等他靈光乍現的一刻,眼前的兩個人纏鬥在了一起。
普森閃電般的拳頭被輕鬆化解,左藍反擊的肘擊也被借力打力,他們拳拳到肉,在街頭展開了莽夫般的對決。
起初,遠遠圍觀的路人都認為這是一場低水平的互相毆打,直到普森一拳打碎了飛到街上的椅子,大家才認識到,事情不是想象中的那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