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碼託(第2/3 頁)
然他並不知道名字和用途。
一名小分隊的成員饒有興致的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流蘇,那是在羅米太公身上遺落的。
因為這個流蘇,營帳中的人各自放聲大笑。
副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他揮動拳頭砸向了那個分隊長,可卻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
雖然一擊未能得手,他還是啐了口痰到分隊長的臉上,並嘲諷般的笑著。
“你不打算說?”
“不會告訴你的,做夢去吧。”
“是嗎。”分隊長用手槍頂住副官的頭,“你能死在我的手上是你的榮幸,我是太輝特種突擊隊的隊長,我叫阿碼託。”
不等副官做出任何表情,阿碼託扣動扳機,子彈整個穿過了副官的頭顱陷入了泥土地中。
差不多同一時間,一名突擊隊員鑽進營帳,手指著北面說了些什麼。
阿碼託狂笑著搖頭,命令手下取出了發報機,當即為大部隊傳送戰鬥結果。
在他眼裡,一個脫離了主戰場的將軍已經失去了追擊的必要,不如把主要精力放在其他地方。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太輝軍隊沒有進行新的攻勢,也就一個小時之後,一群民巴出現在了太輝的軍隊中。
民巴們各個手持一面盾牌和一捆炸藥,每個民巴都是義憤填膺的表情,他們把自己仇恨的目光對焦在了自己國家軍隊的陣地之上。
經過一整夜的活動,太輝的特種突擊隊把偵查到的所有目標發報送回,羅米太公的大軍全部的部署被太輝軍隊知曉了一個清清楚楚。
就像一次牌局,一方是明牌在打。
況且,目前已經沒有人可以來統籌指揮了。
主要戰場上,民巴們手持盾牌衝向一處一處陣地,爆炸聲持續不斷,硬生生扯開了一個又一個突破口。
太輝軍隊趁虛而入,輕而易舉的去瓦解那些固若金湯的防線。
防線上所有陣地首尾不能相顧,根本無力再進行像樣的反擊,陣型一亂,只能是頃刻間的潰敗。
在百米近戰,太輝軍隊的武器優勢展露無疑,火力加上單兵素質還有民巴的奮不顧身,都使他們能快速突破各種阻礙。
有一處高地是太輝軍隊難以攻克的,那裡的守軍頑強不屈,在沒有後援和友軍的情況下堅持了整整十個小時。
哪怕高地附近已經沒有任何槍聲了,這些人就是不放棄陣地,就是要堅持下去。
這也是本場戰鬥中最高昂的時刻。
中軍的戰鬥結束之後,羅米太公的大軍只剩下最後兩路還保持著完整編制,只可惜分割在了南北兩面。
如果能保證通訊,老太公還是有辦法做一次反攻的。
怎奈何羅米太公到達了右路軍之後完全頹喪掉了,他的耳朵聽不清聲音,需要在近距離大喊才能有效。
這條路上,老太公身後是不絕於耳的槍炮聲,他一直在責備自己,是他自己的各種錯誤判斷親手葬送了大軍。
無數士兵們血染疆場全是他一人的過失,可想他給自己造成了多麼巨大的心裡壓力。
在壓力下,羅米太公即將垮掉,他總是喃喃自語,痛斥自己的愚蠢。
原本的右路軍主將請示多次無果,發現不能等老太公恢復,此處無城可依、無險可守,最好的辦法是向北到達王都。
只是這次行動太過於冒險,因為根據之前的推論,王都早已經淪陷掉了。
如果軍隊強行去了王都城下,很可能前方是敵人的城池,而後方是敵人的追兵。
這是作繭自縛的打法,並且如此做等於拋棄了被分割到了南面的左路軍。
可如今的羅米太公已經不適合繼續指揮了,要儘快做出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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