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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拉燈環節作者也無法控制人物。墨流觴思索著,拂過光滑面板的手掌又開始發燙。他想開口說明自己身份,可冥冥之中依舊有股力量封住了他的口。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才是傷你最深的人,你會怎麼辦?」騙身又騙心,我真是個好師尊。
詹月白享受著按摩,舒服得眯上眼,他想了想,笑道:「那我就殺了你。」
墨流觴睫毛顫動片刻,嘴角抿了抿又微微上翹,繼續認真地按摩。許久回應了一聲「好」。
詹月白趴著看不到墨流觴的表情,只感覺那雙手帶著熱切的溫度和靈力,按摩技術還挺好,舒服得讓他又打了個哈欠。
他的狼尾左右晃蕩,一會兒纏住墨流觴的手,一會兒撓墨流觴的腋下。
背上的力道驟然重了些,詹月白想轉過身又被墨流觴按住了。
「別亂動。」
「哦。」
兩個人就這樣安靜了許久,只聽得見窗外呼呼的風聲,似乎是要下雨了。
「你」
「你」
墨流觴沒有再開口,詹月白自顧自地往下說:「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幹出塗炭生靈的事,師尊也不要猶豫,殺了我。」
「嗯。」但墨流觴現在已經不相信那個夢了,如此正直的男主,怎麼可能會草菅人命。
見詹月白呼吸平穩,似是又睡了過去,墨流觴收回了按摩的手。
他將人平穩放好,攏了攏詹月白的頭髮,將發梢纏繞在手裡,微微湊上前輕輕一吻,然後下了床
墨流觴剛準備踏進傳送陣,腳突然停住了。
全能真教廣場吵吵嚷嚷,儼然成了討伐魔族的大會。方煦跟賀詠思在角落竊竊私語,想找到詹月白和梧羽,但望了望始終找不到人。
蕭書坐在高臺之上,身邊是白芷和玉成琢,昭陽派掌門雲陽也在身側,但是目光空洞,像是傀儡。
「諸位,安靜。」蕭書站起身安撫眾人,「魔族之人狡詐,想必已潛伏多年。我們必須齊心協力,集結最完備的力量,將魔族一網打盡!」
「一網打盡!」「一網打盡!」
眾人狂熱地叫喊起來,黑色魔氣悄無聲息地潛入那些人額間,他們眼睛逐漸變得通紅。一絲絲金色靈氣從他們身上洩出,匯聚到蕭書早已佈置在廣場中心的噬魂珠上。
群仙大會正式開始,說好的點到為止並無作用,他們兇殘地想致對方於死地。
空氣中帶來濕潤的氣息,隨著一個紅衣白髮的頎長背影出現,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他站在雨中看著滿場荒唐,怒形於色,瑩白長劍直指蕭書而去。
「噌」的一聲劍被水刀彈開,詹月白收回劍。水刀消失,墨流觴出現在二人中間。
「師尊,他現在已經是魔王了,必須殺了他!信我!」
墨流觴置若罔聞,又召出新的水刀對著詹月白。
蕭書適時在一旁煽風點火:「師弟,詹月白已經走火入魔,廣場的人都被他控制了。我們一起動手,清理師門!」
墨流觴蓄勢待發,滿場的雨滴瞬間停在空中,凍成了霜花噼裡啪啦砸下,涼氣從腳底蔓延開。廣場正在廝殺的眾人都被凍住,只剩一雙雙通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對手。
「師尊!你為什麼不相信我!」詹月白被冰霜陣相逼,不得不後退好幾步。
「孽徒。」墨流觴冷冷開口,然後他動了身。
簫書心裡暗喜,看來詹月白真的對墨流觴做了不該做的事。心魔雖然離了詹月白的身,但不代表詹月白就真的放下了。
鷸蚌相爭,妙啊。簫書正愉悅地想著,腹部傳來疼痛。
墨流觴的水刀竟是朝著蕭書而去,直接打入丹田之中。水刀入體迅速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