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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杜向樺接過,接著說,「那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後來我聽說她去了香港療養,之後便失去了聯絡,我也不敢去過多的擾她,怕勾起她的回憶。」
杜向樺看向梁佑齊,「她現在在做什工作?」
「新聞記者。」
杜向樺點了點頭,過了幾秒突然說了一句:「難怪了。」
梁佑齊愣了楞。
杜向樺回憶道:「以聽瑤瑤說起過,她有個哥哥是圍棋冠軍,被新聞媒體憑空捏造惡意詆毀,有失媒體人的公正,果不跳舞,就去做記者。竟沒想到一語成讖。」
梁佑齊良久沒有接話。
等到回,杯裡的茶也快涼了。
站起來,「杜老師,謝謝您讓我知道了些。」
杜向樺擺擺手,「是我應該感謝你,」她再次深重地嘆了聲,「見到瑤瑤,能否幫我轉達一句話。」
「您說。」
杜向樺還沒開口,眼眶先潮了,哽咽道:「不管她在哪裡,做什工作,都是我杜向樺的驕傲,我永遠記得她。」
梁佑齊輕滾喉結,嗓眼像是被堵住,好半晌才說:「好,我會轉達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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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佑齊離開後,杜向樺回了化妝間。
幾個學正在看新聞,紛紛議論著,「好像就是剛才那個人。」
「對啊,剛才聽王院長叫梁先。」
……
見杜向樺進來,其中一個女孩說:「杜老師,剛才找你的那個好像就是那個梁佑齊。」
杜向樺隨口道了句:「梁佑齊是誰?」
「您不知道嗎?」
坐在最近的學把手機遞她。
杜向樺低頭看著上面的新聞,忽然之間白過來。
轉頭望向門口,露出若有所思的色。
今天一晚上沒有問的問題,就在此刻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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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佑齊並未通知葉奚瑤落機時間,原話是:不一定深夜,還要處理一些事。
隨著再次掀起的股熱潮,社裡領導決定趁熱鐵,周放出上次採訪梁佑齊的節目。
本來到了班時間,大夥兒都準備了,臨時突然來了個安排,罵罵咧咧地繼續加班,等忙完已經凌晨,葉奚瑤泡了杯咖啡靠在視窗看著東方天際微微透出的魚肚白,想到的卻是今天梁佑齊會不會回來。
實際上,從杜向樺那裡回去,梁佑齊坐了時間最近的航班回s市,落地已經深夜,懷著一腔心事來到鴻昌路附近的那家酒吧。
秦格今天也在酒吧,聽說過來,特地推了應酬過來接風洗塵。
靠著沙,秦格翹著二郎腿,感嘆道:「可惜咱們葉總又飛去南邊,要不然叫上你慶祝,倍兒有面。」
梁佑齊沒理,一杯接一杯喝酒。
饒是秦格反應再遲鈍也現了,從沙上一骨碌坐直了身,盯著看,「不是吧,心情不好?我說你咋會一回來就跑我兒喝酒,」皺眉嘶了聲,「不對啊,你都贏了比賽,沒理由不興吧?」
桌上凌亂放著喝空了幾個酒瓶,很少樣喝酒,一晚上腦海里不斷回放著杜向樺的聲音,配合著那些畫面閃來閃去。
她從十多米的空中掉來;
身上多處骨折,粉碎性骨折,差點癱瘓;
在醫院裡奄奄一息;
傷好了些,拉著杜老師的手問,還能不能繼續跳舞;
就算是傷情嚴重,還是努力想回到舞臺,努力積極地配合醫,她是熱愛舞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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